“是。”婉莹微笑,眼角眉梢之间皆是感激“额娘之慈爱,妾身便梦中也未敢这般奢望。”
见永瑛诧异,她忙低声将舒舒所言所行都一一学了。直说婆婆厚爱,她这个当儿媳的都有些无以为报的感觉。
结果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凤同合纹的被子上。
婉莹惊,刚娇娇地唤了声爷,就被以吻封缄。
良久唇分,永瑛才道“福晋不是担心无法回报额娘慈爱爷这是帮你呢再没有什么,是尽快给他们添一个乖孙或者乖孙女,更能让额娘欢喜的了”
一句话,说得婉莹脸红如血。
脑海中不期然地想起那些被强塞给她,额娘嘱咐着要细细观摩的那个什么图。
浑身血液都失去了控制般地往脸上涌,直让她浑身燥热,理智都快被烧没。嘤咛间,素来大方,处变不惊的她咬唇,含羞带怯地道了句“妾身初初”
“还请爷怜惜。”
永瑛低笑“巧了,爷也不过纸上谈兵,没有许多经验。今儿正好,与福晋共同探索。”
婉莹愣,继而笑出了声。
纸上谈兵吗
今天,又是离嫡福晋之位固若金汤更近的一天呢
积极好学的两人,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孜孜不倦。直到下弦月已经出现在窗前,两人才终于倦极而眠。
一直睡到翌日日上三竿,婉莹才终于如梦初醒般猛地起身。
一见窗外那灿烂的阳光,整个俏脸都白了。顾不上太孙还在身边酣睡,就赶紧喊李嬷嬷“不,不是告诉过今早要去给皇上皇后,阿玛额娘请安敬茶,早点叫我么”
李嬷嬷福身“福晋莫慌,王妃一早就使人传了信来。说是她和王爷逢此大喜,心花怒放。昨天晚上喜宴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今早实在倦怠,就往养心殿那边也都告了假。午时再与您跟太孙一道,往养心殿与皇上和皇后娘娘一道午膳。”
被她这一嗓子吵醒的永瑛笑“福晋莫慌,额娘派人传信的时候爷也听到了。所以才放心安睡,一直到现在。”
“可”婉莹迟疑“这,会不会不大好毕竟新婚翌日,请安敬茶素来是规矩。爷别误会,妾身绝没有不知好歹,罔顾额娘一片关爱的意思。”
“只有些担心,如此,会不会连累她被皇玛法责备”
永瑛低头,看她黑白分明的双眼中盈满了对额娘的担忧,终于缓缓笑开“无妨,皇玛法宽宏大量着。而且,就算有所怪罪,不也有阿玛挡着”
“有他在,皇玛法就算天大的怒火,也得变成无可奈何。”
“而且咱们新婚大喜的日子呢,他老人家高兴都高兴不过来,哪会有什么怪罪”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猜测的那般。
雍正刚下了朝,就直奔与皇后同住的体顺堂,乐呵呵等着喝孙媳妇茶。
舒舒使人告罪,并说明原由的时候,他不但没气,言语之间还微微有些赞许“那混账素来不靠谱,昨日却干了些好事。”
等一听说太孙夜里三更方歇时,他就越发眉飞色舞起来。
甚至跟皇后闲叙间,把重孙子的名字都给想好了。
皇后
有些大无语,但是想想,又发现也并非不能理解。毕竟时下人大婚都早,十五六当阿玛的屡见不鲜。十三四已经有了房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