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额娘相信,我们永瑛一定能行”
为了配合儿子行动,原计划多住几日的舒舒翌日就回了和亲王府。
原以为能跟宝贝孙女儿们多亲香几日的裕妃皱眉“说好的一诺千金呢再想不到,本宫那最守承诺的儿媳妇居然也有食言而肥的时候”
舒舒笑着与她揉了揉肩“好好好,这次都是儿媳不好。不过事出有因,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只能暂且出宫,待此间事了,再回来与我全世界最好的婆婆小住了”
裕妃撇嘴“惯会嘴巴抹了蜜似的,哄本宫这个老太婆开心。”
舒舒细细端详了她一会子,才认真脸反驳“额娘皮肤光滑幼嫩,头发乌黑浓密。跟儿媳一道走出去,说是姐妹都不带有人怀疑,哪里就老了”
裕妃原也就故作生气,想套路一把儿媳。让她心生愧疚之余,将一对小孙女送进延禧宫与她做伴。
现在目标超额完成,她哪里还绷得住脸不笑呢
只抬手轻戳了舒舒的额“可记住你今日所言,否则的话”
裕妃冷哼“本宫保险让你知道,从潜邸过来,一路从格格到妃位,本宫也不仅仅只凭运气”
舒舒一脸怕怕地点头“额娘放心,儿媳必不敢忘。”
说通了裕妃婆婆,又安抚好三小只,舒舒就带着永璧回了和亲王府。
而跟额娘恳谈了一番后,永瑛简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奇思妙想咕嘟咕嘟冒不停。
以至于再次带队的时候,谁都看得出来这位年轻的太孙爷心情特别美好。
而一般来说,一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就比较好说话。
于是乎,使臣团中就有人说慕名大清的坩埚炼钢、转炉炼钢已久,不知道可否实地观察一二。
还有的言在琉球就听说和硕和亲王福晋聪慧无比,只靠拆卸了几回怀钟,就弄清楚了其中的内部件。
然后推陈出新,做出了更好,更准,更精美的手表。三只表针的创举,简直领先世界。比这方面最强的瑞典人还要厉害
一连串的彩虹屁之后,使臣表达了自己的质疑,希望可以眼见为实。
谁不知道太孙孝顺,尤其敬爱生母呢
这位琉球使者的话,简直就是在戳他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太孙直接几句特别地道的琉球语过去“夏虫不可语冰,笃于时也。也许是你们地狭人少吧,出不了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所以就笃定所听所见皆为假,只信奉自己所认为的事实。”
“横竖手表在大清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孤便带你们去长长见识也无妨”
于是,车驾转路,原本行程被更改。一行人等,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和亲王府的别庄。
以往在京城之中,往来间多坐轿或者骑马,今儿倒是头一遭坐马车。
然后在马车行驶到庄子的一路间,弹簧减震与草胶车轮的妙处就被发现。
在牛痘之外,所有使团都有了第二跟第三样想让大清不吝赐教的技术。
然后是大到可以与人等高的玻璃镜子,在西方一小块就能卖出天价,媲美珠宝的镜子
精美到可以当成首饰的手表,五颜六色瑰丽如珠宝的彩色玻璃
原本只想求一个牛痘之法的他们,犹如掉进米缸里的老鼠。
瞬间花了眼,这个想要,那个也心仪。
琉球、安南等属国已经开始疯狂暗示,想让这些东西甚至技术出现在赏赐单子上。鄂罗斯虽然拒绝承认自己是属国,但也特别欢迎大清能够赠予一些代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