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宁可白养条咸鱼,也不愿堂堂皇子自掉身价行商贾事呢
被扼住命运后脖颈子的弘昼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悄悄瞧了舒舒一言,给她传递个条条框框忒多,咱不如放弃的眼神。横竖永瑛成了太孙,本就亏待不着咱们。爷还能把永璧的名字报上去,让他当世子,再赚朝廷一份俸禄。
乌云珠跟泰芬珠按制都能封和硕格格,也有俸禄,连身为皇孙的永琨都有银子拿。
真穷不着他们。
完全没必要为了挣点破钱而受颇多约束。
舒舒却只笑“爷瞧妾身做什么皇阿玛说得对啊咱们身份不同,便循规蹈矩地做生意,还有主动献媚讨好、变着法儿来给送银子的。若再稍稍放纵些,可还有别家活路么”
“就是得严格一些,把所有能堵的漏洞堵上。”
“免得有后来人效仿,一帮子宗室勋贵的,硬是将普通商贾挤压得没了生存空间。”
生生被亲福晋出卖的弘昼
就生气,特别的生气。从圆明园到和亲王府的一路上都还气咻咻,跟哪个借了他谷子还了高粱一样。
舒舒因好歹活了两辈子,生理心理年龄都比他大。
惯以老牛自居,当他是棵嫩草。
平日相处间,少不得就颇多纵容。在御前确实又有踩着人家给自己树名声的嫌疑,自然越发气短。眼看着永璧被他的道士,啊呸,化学老师带去认识各种材料,旁观简单的实验。
三胞胎也让奶嬷嬷们抱了下去,偌大正院只剩下他们夫妻俩。
她这才笑眯眯上前,搂住自家嫩草的腰“好嘛,好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枉顾昼昼你的一片真心,非固执己见,还在皇阿玛面前卖了你。我跟你道歉,ua亲一口,消消气”
“还不行我亲自下厨,给你心午餐,随便你点菜的那种”
弘昼冷哼“谁稀罕爷生在雍王府,长在紫禁城,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
行吧,是在下输了。比壕您是专业的
舒舒无奈扶额“那,那您说,要怎么办怎么才能消气,与我重归于好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辛苦绷脸就等这么一刻的弘昼狞笑“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舒舒看着他那饿狼般的眼神,就有些怕怕地往后躲了躲“后,后悔倒是不后悔。但,但是大白天的,你,你好歹做个人”
哪怕等到西落西山呢
“不,爷不想。”弘昼一口咬在了她肩上“爷只想把前些日子的憋屈,今儿的背叛都连本带利讨回来。刻不容缓”
舒舒刚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就被以吻封缄。
然后,曾经舒舒拉他一下小手都要被嘱咐矜持些的某人,就拉着她从上午到黄昏做尽了不矜持的事。
有了雍正的支持后,弘昼彻底咸鱼起来。
除非必要,连上朝都不去了。只专心留在府中,跟舒舒一起鼓捣那平板玻璃。
在舒舒原本的计划中,她的超强眼光加上几位大清化学家的能耐。很快就能传来捷报,不但把大块的平板玻璃做得好好的,还能误打误撞把水泥也鼓捣出来。结果事实证明,化学好的,不一定就也擅长物理。
这说起来简单的平板玻璃,直接用了数年才终于掌握了关键技术。有了完成大面积、高品质生产的可能性。
第一批玻璃刚出来,就被弘昼直接拉到了圆明园“数年磨一剑啊刚出来的时候,别说儿子,就是下头的工匠们都跟着狂喜。都问这么纪念意义的,划时代成果的玻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