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年少时曾无数次怨过皇阿玛偏心,一样的儿子却分成太子与太子之外。对太子万般宠爱,简直予取予求。别个就
舒舒这话,可太能引得他共鸣但凡皇阿玛别那么偏心眼,九子夺嫡后期也不会那么惨烈
誓不重蹈覆辙的皇上点头“你这话,倒是新鲜。但是嫡长与次子、三子,嫡子与庶子间,本就是个相亲又相争的关系。想要处理好的同时,还不让整个家族被拆到四分五裂,可不是个简单事。”
舒舒福身“皇阿玛所言极是,但总要试试不是么有些事做不一定成功,但不做就一定不会成功。自古大家,尤其皇家,相亲无争兄友弟恭者如凤毛麟角,但也不是绝对没有。”
“圣祖爷与裕亲王,您与十三叔,不都是亘古难见的好兄弟么”
雍正能说他跟十三弟不一样
他们是
不能啊他只能微笑点头“这倒也是,那你跟弘昼且努力。好生教养着几个孩子,将来好兄弟齐心共建大清。”
弘昼跟舒舒双双躬身“儿虽不敏,敢不祇承”
随后弘昼亲奉雍正坐了首位,裕妃次之。怡亲王与到场的文武大臣等各自归座,三胞胎的满月宴正式召开。
而在开场的同时,弘历就被雍正遣人送回了谨郡王府。
奉旨好生调养。
而这一次,舒舒跟弘昼虽然不落井下石。但弘历再想出来蹦跶
呵呵,就注定了难于上青天。
打从圆明园到谨郡王府,满打满算也就出过这么一回府,结果还是以这般屈辱的方式被撵回来。富察氏羞不可抑,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就是这样,她也得好生给永琏打点行装。并细细嘱咐儿子,免得他犯错。
在府中早就快憋疯了的永琏星星眼“真,真的么儿子又能往宫中、往园子,跟瑛哥一道学习了哈哈哈,这可太好了儿子醒来梦中都在盼这天,终于盼着了”
再没想到儿子会是这么个反应的富察氏愣,再三强调“到了宫中,须得处处小心谨慎。别惹你皇玛法生气,也别耽搁永瑛读书。”
富察氏不是弘历,没有他那样盲目的乐观。相信自己普通的儿子,能越级挑战永瑛那样的天才,并取而代之。
所以,她只千叮咛万嘱咐。
盼着儿子能省点心,便不与永瑛交好,也千万别把人给得罪了。
“嗐”永琏摆手“额娘您这担心的就多余了不是永瑛是谁那是我跟大哥的瑛哥您跟阿玛在行宫的时候,就是瑛哥带着我们。咱们哥仨同吃同住,一起笑一起闹。只要我们两个听话,瑛哥对我们就没说的。”
而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硬道理,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们哥俩一对弱鸡,都不够瑛哥一拳打的。所以听他话,被他护着,以他马首是瞻。日后哪天瑛哥出了头,他们岂不是那跟着凤凰飞的俊鸟
正好走在门外,悉数听到了儿子这番话的弘历
就后悔,特别的后悔。
早知道他这么不提气,都不该再豁出那个脸求皇阿玛开恩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病弱需要静养,也不知道养到什么时候是头的他出不得谨郡王府。也不好才刚刚求得皇上开恩,回头就改弦易张。
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儿子欢天喜地地去投奔永瑛,一口一个瑛哥比叫他这个老子还亲切
永瑛可不知道,也不关心谨郡王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现在啊,只扑在雍正怀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