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瞪眼“那哪一样”
“虽都七八个月大小,满打满算差两天。但谦嫔生的那个,可没法跟咱们道儿同日而语。”
连永瑛都知道庄稼别人的好,孩子自己的乖。舒舒当然更明白,闻言半点都没往心里去,只当弘昼亲阿玛滤镜。只专注指挥,让人仔细收拾。毕竟此一去,说不好冬日前都回不来了
没在她这找到同盟的弘昼握拳,到了圆明园之后就跟好大儿一顿说。
永瑛
腾腾腾跑进自己的书房,找了本书。亲自试验,眼见为实后才掐腰狂笑“哈哈哈哈,我就说,小爷的弟弟怎么会是池中物原来弟弟不是没有天赋,而是天赋不在力气上这么小就这么爱读书,他肯定是个真正的过目不忘吧”
永瑛捂嘴笑,所有的担心都如阳光下的雪,忽而融化、蒸发,连点子痕迹都没留下。
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再没想到长子是这么个反应的弘昼也乐,再次对他细细嘱咐“一定一定记着,可别忘了啊”
“可”永瑛皱眉“向皇玛法报告并展示优秀,得到他老人家另眼看待,不是每个皇子皇孙的孜孜以求么弟弟厉害是好事儿,为何要把他藏起来十叔那么小,谦嫔娘娘都还想法子为他造势。并不止一次地说,等他再大些,就能随儿子与永璜、永琏一起读书,共同聆听皇玛法教诲了。”
小皇叔生在雍正十一年六月十一,只比弟弟大了两天而已。
弘昼乐,再没想到聪慧儿子也有这种平常的小困惑“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本就不能同日而语。凡俗之人,哪能懂得咸鱼的快乐又怎么会支持自家孩子做条无欲无求,只沉浸吃喝玩乐的美丽咸鱼”
永瑛默,想起皇玛法的日常跳脚,四伯人在行宫,还要殷勤写信指导两个儿子功课。指导他们兄弟一心,守望相助,务必要把他压住。
好像,大概,八成
还真就阿玛这么一个不走寻常路,不对子女作诸多要求的。
刚这么一想,他的小肩膀就被阿玛的大手拍了拍“你小子生来就光芒万丈,一点也不会收敛自己的光芒。任由阿玛几番努力,还是被你皇玛法抓去做了苦力。这等悲剧有一出就够了,可别让你弟再重蹈覆辙。”
永瑛黑线,一千零一次地试图给他科普学文习武虽然累,但学到知识获得进步的过程也快乐到无与伦比。他佩服以一己之力,将偌大江山都扛在肩上的皇玛法。也迫切地想要多学点,好早日为皇玛法分担。
可又是刚刚起了个头,就被无情阻止“咸鱼不懂你们活鱼的志向,你也别给老子灌输这些。你呢,也别做小叛徒,给你皇玛法通风报信。你额娘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才生下你们兄弟俩。”
“你都早不早地被你皇玛法抱到了身边,让你额娘千般不舍、万般惦念。好歹把道儿留下,与她身边做个慰藉。”
话题一进行到这儿,永瑛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只重重点头“儿子知道了,保证不注定与皇玛法透露。但,您知道的,皇玛法慧眼如炬,总能举一反三。便瞒得住他老人家一朝半日,也早晚有被拆穿的那天。”
弘昼斜睨了他一眼“那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了你小子只记住了,今儿这事,再不许跟任何人透露。包括你皇玛法跟额娘,否则”
虽然打不过,说不过,但他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