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重温一下四贝勒府后院的峥嵘岁月,结果发现不止儿媳妇侧耳倾听。儿子跟好大孙也精神奕奕,裕妃忙轻咳“反正,反正你就知道齐妃出品必属精品就是了。若不是她前头被人误导试图针对你,心里有愧。又感念弘昼帮弘时说情,她才舍不得拿出来。”
“啧啧,合该咱们舒舒有福”
接收到婆婆那改日再八卦的眼神示意后,舒舒微笑点头“好,都听额娘的,只是又要劳烦您了。”
“嗐”裕妃摆手“这话说得多外道呢民间不是有话么婆婆伺候媳妇小,媳妇伺候婆婆老。婆贤媳孝,婆贤媳孝。可见是得婆婆贤德,儿媳才会发自内心地孝顺。”
“而且这许多丫鬟仆婢,又有什么是需要额娘忙碌的不过是揽个总儿,替你管住府上莫出什么幺蛾子罢了,简单着。”
话虽这么说,可哪有堂堂宫妃为儿媳屈尊至此的
光是其中的种种牺牲,就让舒舒不能不动容。
只想着等今上
咳咳,一定将婆婆接出宫来,好生孝顺着。让她过上几十年不用殷勤讨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舒舒服服在府上当老太妃,为所欲为的畅快日子。
婆媳俩一贯融洽,又有永瑛时的相处经验。自然其乐融融,特别的融洽。
再加上弘昼、永瑛两父子的插科打诨。
一家子温馨和乐着。
而雍正这边,下了朝,忙完了一天的政务后终于回到寝殿。才一进门,雍正就觉得今日室内格外大,龙床上也颇有些空。
明明炎热的夏季,却因为少了那声声甜蜜的皇玛法而变得格外冷清。
直到苏培盛笑呵呵呈上封信,唔,姑且说是信
因为那其中确实依稀有几个字。
更多的是图画
经过小一年的辛苦努力后,永瑛的画技有了长足进展。咳咳,最起码能看出想表达出来的意思了。
比如现在,雍正就知道,开头第一行那个带胡子的老者是他,下面背着小包袱兴奋挥手的是永瑛自己。好好两字后面加了碗米饭,合理推测叮嘱他好好吃饭。另一个好好后面的被子,大抵是嘱咐他好生睡觉,不许熬夜。
最后面的小孩儿看作业,莫不是说他回来要检查
苏培盛微笑点头“皇上果然英明底下奴才说,当时有人建议小阿哥找个人代笔,将他的心意写给皇上您听。可他硬是拒绝了,非坚持画了这幅画。说您跟他是一国的,肯定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雍正心中得意,面上却可谦虚“臭小子一天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叮嘱朕用膳、叮嘱朕入寝。这信上还有米饭、被子的图样,也是好猜了些。”
苏培盛附和“皇上说得是,小阿哥确实孝顺。时时处处的,都把您放在了第一位”
“便连朝中大臣,也泰半都羡慕您有个这么孝顺、聪明又天赋过人的好皇孙。没少重金跟奴才套话,试图问您教养孩子的秘法呢”
作为御前第一得用大太监,苏培盛绝对是最擅长奉承雍正,最能搔到他痒处的。
一席话把人说得欢欢喜喜,一扫心中块垒。
翌日匆匆结束了早朝,就带着早准备好的些个小礼物,鱼龙白服地去了和亲王府。跟他这么早的,还有怡亲王允祥。
只哥俩目的地相同,目的却完全相反。
雍正试图将好孙儿拐回来,顺便参加府上二阿哥的洗三。而允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