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舒舒了,连弘昼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甚至把人抱起来,一口亲在他脸上“儿子你行啊,不愧是阿玛的种儿嘿嘿,竟敢跟你皇玛法讨价还价,最能耐是还让你小子给办成了。啧啧,了不起,了不起”
永瑛可记得刚刚阿玛说他坏话的事儿了,使劲儿一挣扎,差点儿把他老子送回快乐老家。
亏得弘昼这么些年已经被舒舒惯了,很有些应对技巧。
不然的话,小子今儿怕是要摔
后知后觉自己干了啥的永瑛
踮起脚尖,往自家阿玛的胸口揉啊揉“对,对不住啊,阿玛,儿子不是故意的实在气不过您说儿子会给弟弟取毛球、扁豆之类的名字。才挣扎的,忘了自己力气大。阿玛力气小,根本受不住儿子用劲儿一脚。”
虽然又被鄙视了一道,但
小家伙都愧疚的要流泪了,当阿玛哪儿还舍得过于追究
果断摸摸他的小脑袋瓜“没事没事,阿玛也有不对的地儿。不该还没听听力儿的意见呢,就武断地觉着你不成。阿玛也给咱们大阿哥道个歉,咱爷俩互相原谅一下”
永瑛点头,父子俩重归于好。
旁观全场的舒舒眉眼含笑,特别的开怀。
自打宝贝儿子被留在御前,被皇上公爹亲自教养。她这一颗心啊,就提到了嗓子眼。
是又怕后宫多龌龊,伤到了她宝贝儿子。又担心男人带孩子大不靠谱,将好好的小壮实养成福慧那样的弱不禁风。当这些困扰都不在时,又忍不住祈祷可别让好儿子被他玛法影响,渐渐长成个小面瘫。
可现在瞧着,小家伙虽然被教养的极为规矩,又很沉着冷静。
三周岁的孩子,说话有条有理的,比寻常七八岁还能耐些,小大人一个。但一回了王府,到了他们夫妻面前,便放下端庄面具,活活泼泼的,俨然一淘气包。
处事上也先礼后兵,遇到乖巧解决不了的,还会学他阿玛甜言蜜语不要面皮。再不成就让规矩跟语言都退后,现场表演一力降十会时。
绝不呆板少变通,用条条框框把自己困囿起来。
看来是只有替他对手默哀的份儿,再不用担心他如何如何了。
永瑛可不知道这么短暂一会,额娘就对他有了这么高的评价。他啊,只万分纠结“呃,玛嬷说,弟弟白白嫩嫩,很像儿子小时候”
舒舒点头,除了一个胎发浓密,一个小奶秃。一个爱新觉罗祖传的凤眼,一个跟她一般的水润杏眸。
其余还真大差不差。
得到准确答案的永瑛哇地一声哭出来“亏您还说儿子小时全大清第一好看结果结果就是这样头长长的,连个头发都没有鼻子趴趴的,连个眼毛都没长么”
也是他这哭声太大太突然,襁褓中的小家伙也被震醒。
单出头瞬间变成二重唱。
永瑛低头一瞧,小家伙脸上涨红,小嘴儿大张。顺着那光秃秃的牙床,都能看到嗓子眼儿。就,更丑了有没有一想想自己跟永璜、永琏两个吹过他全大清第一好看小孩,弟弟仅次于他,肯定能排全大清第二。
而两人也表示,等弟弟洗三的时候一定来。
永瑛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小的被洗屁屁、换尿布、喂奶地一顿收拾都又开始呼呼大睡。他还抽抽噎噎,万分伤心呢。
久未跟儿子谈过心的舒舒难得轻声软语,仔仔细细地套了回话。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