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曾经被万千同情的五什图一举成名,成为大清有史以来最最拉轰的皇子岳父,没有之一但架不住亲王女婿不求上进,对皇位避如蛇蝎。偏他这当岳父的,还有丢丢实权在身上。
为避嫌故,翁婿两个其实私下里很少交流。
如今匆匆而来,还是这么个时候。就,很难不让人着急啊刚脱了朝靴,换了便服的五大人趿拉着鞋就往外跑。跟他同款的,还有五格跟阿克敦哥俩。
再没想到岳父与两位舅兄竟如此隆重的弘昼笑“都是一家人,岳父跟大哥、二哥你们不必这么拘礼。”
“原是弘昼不请自来,过于冒昧。”
那什么,和亲王都这般讲礼了,还能不是所求甚大
五格跟阿克敦哥俩悄然对视,目光交汇间暗暗交流着诸如此类的信息那不能吧毕竟天下都是他老子的,他都是和硕亲王了。若他都解决不了的,咱们府上不更没戏
那可说不好万一事关舒舒呢
呃
一个危险的想法在心中闪现该不会舒舒有妊,这混账憋不住,惹出什么风流账了吧自己劝不住,所以来府上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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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硬了有没有想给混账套麻袋有没有可君臣有别,他们连给妹妹撑腰的可能都没。
想想,就挺让兄长落寞。
弘昼
就不明白两个舅兄眉来眼去的到底瞎猜出来了什么,怎么就戏这么多愤恨,无力,又憋屈甚至自厌的。
分宾主落座之后,弘昼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婿此来,有点事想请岳父帮忙,还请岳父屏退左右。”
五格跟阿克敦
连列席都不给他们列席,这是有多难以启齿
五什图心里也直打鼓,但两人虽名为翁婿,却分属君臣。
再怎么样,也没有他一个奴才去质疑少主子的规矩。
是以他心中再怎么如猫抓,也得淡定对两个儿子说“你们额娘早盼着舒舒再传喜讯,如今可算梦想成真。肯定准备了不少东西,要送去和亲王府。正好王爷来了,你们两个去催一催,把东西都准备好。待会儿王爷回府的时候,好一并带上。”
这种随便哪个丫鬟都可以的事情,怎么就用到他们两位少爷了
还不就是要清场么
两兄弟心中腹诽,面上却都齐齐拱手“那行,阿玛跟王爷先聊着,儿子们去瞧瞧。务必在王爷回府的时候,就把阿玛额娘的心思一起带上。”
这哪成呢
东西一带,不就明晃晃泄露了他来告状的事实吗
弘昼摆手“岳父不必如此客气,府上什么都不缺,只”
眼看着两位舅哥带着所有的丫鬟仆婢们都一并退下,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他们翁婿两个。
弘昼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只不过福晋太任性了些,还请岳父岳母从旁劝说一二。”
五什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夫就知道,能让王爷您独自亲来府上,肯定是那坏妮子刁蛮任性。”
“您放心,明日正巧是老夫休沐,必然与福晋一道往王府说项。务必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别像在闺阁之中那般娇蛮任性。您纵然爱重于她,却又哪能真的只有一妻身为皇子,生来便有为皇室传承血脉的职责”
“哈”弘昼愣“岳父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皇子怎么了就不能只有一妻了呢皇阿玛都说,子嗣贵精不贵多。而且永瑛才三岁头上,福晋就又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