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还能赶上万寿给皇上做贺礼呢
舒舒点头“田大人如此精忠报国,我又哪有不从之理”
说完,她就偏头看弘昼“该看的也看得差不多,爷要不咱们就走着”
弘昼
就有点懵,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展到现在的。只影影绰绰有个想法福晋前头掰断那些个刀剑,又极力来这一趟,都是为了能把那个什么坩埚炼钢名正言顺拿出来。可
这可能
她就是力气大点,在武功一道天赋惊人点。还,还能厉害到连炼钢炼铁都精通
心有疑惑,弘昼在接下来的回程中,就忍不住一下下偷看舒舒,一脸的欲言又止。
那不问明白,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纠结样儿。可把舒舒给笑的,抬手就摸上了他的脸“爷不是把夫妻一体,合该同心同德的话挂在嘴边上怎么真有疑惑了,反而还百般思量不肯说呢”
“爷”弘昼皱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爷就勉为其难地问问。你,是不是早就策划来这一趟了是不是”
“是”舒舒点头,特别的干脆利索“也就是你刚刚痊愈,回工部上值的那几天吧,我就无意中发现那个方子了。当时也没当回事儿,直接又给夹回去了。可后来演武场,方天画戟。跟后续那些个一掰就碎的小脆脆,就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现在的冶炼方子真不行了。”
“那,我个妇道人家也不能上来就虎巴巴拿个不知道真假的方子,说自己有厉害的炼钢方法能推动整个炼钢产业吧”
“总得实地瞧瞧,细看看其中不同。然后再与你商量,怎么弄个成品出来与皇阿玛献宝啊谁想着田大人那般精乖,竟然从三言两语中就察觉出不同来了”
“那你看看”弘昼笑“那可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老油条中的老油条了。你这小黄毛丫头,哪儿逃得过他的利眼”
“哎”舒舒长长一叹“可惜了,原本可以让你独占功劳的。现在被那个老小子横插一杠,落到你头上的都不知道还能剩哪么点儿”
“乖了乖了,不遗憾啊”弘昼轻摸了摸她的头,认认真真安慰“爷无心皇位,只想与福晋过些荣华富贵的普通日子。那好大的功劳于我,是祸非福。这么阴差阳错让出去也好,朝廷得利,田大人立功,咱们好福晋也尽到了想尽的心。”
舒舒猛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直接扑到他怀里“啊啊啊,我的弘昼,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这换成刚刚大婚的时候,弘昼非得板着脸训人“夫为妻纲,福晋不可以这么没规矩直呼夫主名讳,要尊称爷”
现在
他只觉得那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到了小福晋嘴里就格外的缠绵甜蜜,让他听了还想听“唤爷什么乖,再唤一声”
“弘,弘昼”舒舒挑眉,有些诧异的样子。
“哎”弘昼把已经逃开的人儿重新揽进怀里“好福晋,以后私下无人的时候就这么叫你喊我弘昼,我唤你舒舒。”
舒舒眨眼,不明白就叫个名字而已,怎么就把这货激动成了这样
不过一个代号的事儿,他喜欢,她就配合点儿呗
谁让明着一样大,实际她却多了一辈子的经历,是个实实在在的老牛呢总要包容些。
田文镜誊写完方子就再度回了武备司造办处,跟那几位积年的大师傅好生聊了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