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福晋怎么了
这可是堂堂兵部衙门,该有的规矩必须有便他,若不是被皇阿玛派过来, 在这边当差,都得被归类为闲杂人等。
舒舒皱眉, 怀疑这家伙的满口答应就是个权宜之计。
否则依着他的性子,还不飞起一脚踹过去并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令堂的闲杂人等, 这是爷的福晋, 你们这帮龟孙的债主要不是你们这帮龟孙无能,连点结实的兵器都做不来, 还能辛苦福晋巴巴地跑到这破地儿, 还受你个蠢奴才阻止”
弘昼
就沉吟一下, 想听福晋跟他说回软话罢了,哪想着就被怀疑上了呢
好福晋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他,只对那拦着她的侍卫道“若非必要, 本福晋也不愿意当这个不受欢迎的闲杂人等。只是月前,皇阿玛隆恩, 允了些个精良武器与本福晋用以装点府上的演武场兵器架, 并着我们爷督办。”
因为这个事儿,武备司上下都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甚至达到了望五阿哥而生畏的程度,作为兵部守卫人员,侍卫当然也是有所耳闻的。还看过几次阿哥爷欢欢喜喜捧着成品回去,翌日再怒气冲冲拿着断刀断刃之类的回来, 把武备司那几个积年老把式臊得不行。
发了狠地琢磨,甚至舍弃了更为便利的坩埚炼铁,改用炒钢、百炼钢等, 却依然还是免不了变成断刀断剑的命运。
如今五福晋亲自上门,还主动提及武器事,就让侍卫心中一突。
果然,这位说完前因后,接着就是要求“本福晋也不想打扰兵部正常办公,乱了衙门秩序。但这么点子小事磨蹭到如今,总得让本福晋亲眼瞧瞧,武备司到底是敷衍了事还是能力不足吧”
这,简直一正一反两巴掌,隔空就扇在了武备司那帮官员匠人等脸上。
偏挂职在兵部,如今也算武备司一员的五阿哥非但不以为忤,还赞同点头“去,将福晋的原话不得一字删改,原样传给兵部尚书与管着武备司的左侍郎知晓。问问他俩,今儿这武备司福晋是进得还是进不得”
“若能进还则罢了,不能进,爷便往养心殿走一遭,求皇阿玛下道口谕。”
横竖今天您就要纵容福晋,踩踩兵部与武备司的门槛了呗
侍卫心中腹诽,面上却再不敢怠慢“卑职领命,这便报与两位大人知晓。”
片刻后兵部就飞出一骑快马,接着武备司武器造办处打着赤膊正忙的工匠们接到了个紧急通知五阿哥福晋莅临,所有人等即刻穿上衣服。免得衣冠不整,冲撞了皇阿哥福晋。
守着坩埚的大师傅愣,眼珠子都快瞪脱窗“这,这不瞎胡闹么从古至今,哪有女人进衙门查看的道理连寻常的铁匠铺子,真正打铁的地方都不让女人靠边”
事出紧急,传令的小吏也不知道许多。
但上头可说了,必须通知到每一个人。否则出了什么纰漏,惹祸的固然活不了,他们传令也别想好了去
自来也没么好脾气的小吏皱眉“天下都是皇家的天下,又哪有堂堂皇家媳妇去不了的地儿快收收你那老黄历,赶紧把衣服穿好了。不然污了福晋的眼,别说五阿哥把你这把老骨头扔进坩埚烧成灰”
大师傅
再怎么重视老规矩,也终究重视不过自己这条老命去。遂再多腹诽,也还是乖乖穿上了衣裳。当然这心里头啊,对舒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