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让舒舒手痒“爷可真是体贴,让我不胜感动,简直无以为报。要不为免你晚膳过饱,我再陪你切磋切磋消消食”
说完,也不等弘昼拒绝,白皙、细嫩却力量感十足的拳头就跟他的少腹来了个亲密接触。
弘昼
爷怀疑你是想把爷直接打吐,并且掌握了证据。
可惜反击无力,每次每次被按着打。
在这事儿上,他又过于要脸。不管被磋得多惨,也咬紧牙关绝不往外吐露半句。只给自己找好了师傅与陪练,每日每日辛勤练武。为了更快更好地反击,他连往六部历练都主动选了最最清闲的工部。
然后在工部官员的胆战心惊中,开始了万事不管,只抓紧一切时间苦练武功的日子。
让弘历隐隐放心之余,也是万分好奇。
正好这天稍有空闲,就约了五弟往自己院里饮酒。中秋刚过,丹桂飘香。哥俩就在后院亭中使人布了酒菜,相对小酌“以往在无逸斋念书,也没见着你对武学痴迷啊。骑射课,你可是一向能躲就躲,能懒就懒怎么最近却一反常态”
弘昼能说被福晋磋得忒惨,忒想反败为胜
那肯定不能啊
遂一口饮尽杯中酒“唉,弟弟苦啊大婚次日往皇阿玛面前请安,他老人家嘱咐福晋多多辅助、鞭策弟弟的事儿,四哥还记得吧”
弘历点头,心里有点苦。
就因为那块极品羊脂玉,原本对儿媳妇万般排斥,极度想法子换人未遂的裕嫔态度陡变。成了阖宫之中首屈一指的好婆婆,常对儿媳赞不绝口。也
让自家额娘眼红嫉妒之下,对福晋有了不该有的期待。
于是计划中的略微打压,以免媳强婆母弱,重复当年八福晋与良妃故事的初衷被忘记。略微打压变成横加挑剔,大婚翌日,额娘对福晋就颇有些微词。好在福晋虽仕出名门,却难得的温婉大气。
否则的话,他才是要蜡烛两头烧。
比他更苦的弘昼捂脸“就是这皇阿玛随口一言,小福晋记得可牢拿着鸡毛当令箭,每天在爷耳边念念念,烦都烦死了”
真相什么的,就是对亲哥也不能言。
于是乎,弘昼哀嚎,好一番唱念做打。生生将自己打造成了个被福晋念到发慌,只能乖乖点卯,却实在处理不来那些琐碎公务的小可怜。
至于为何突然迷上练武
弘昼低笑“嘿嘿,这不是防备皇阿玛骂弟弟文不成武不就,不甘心之下又来鞭策么”
“弟弟瞧着那些个之乎者也就头大,更别说学。倒是这武艺么,可以拿过来练练。回头皇阿玛骂人的时候,弟弟也好有招儿搪塞。实在不行,我,我就说我其实练着练着,觉得自己在武艺一道有些个天赋。”
“想好生学习一番,将来好带兵出征,帮皇阿玛巩固大清河山。”
这慷慨激昂的,让弘历心下一惊,唯恐傻弟弟开了窍,试图染指兵权。赶紧说了些个让他有点男子气概,断不可受制于妇人的话。而后才感叹出声“难得啊,咱们五阿哥居然有如此抱负。皇阿玛听了,一定很开心。”
弘昼笑得打跌“抱负哈哈哈,四哥这就看得起弟弟了”
“哪有什么抱负不过是瞧着皇阿玛子嗣单薄,如今满打满算就你我兄弟加上福慧。再怎么样,也得惜着些,总不好直接扔到战场上自生自灭去”
深深了解自家皇阿玛的狠辣,所以弘昼最后用了个问号。
就盼着他哥能摇头,给他个明确的答案“想什么呢皇阿玛不可能舍不得。”
可是等啊等,等了好一阵,他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