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坊间都传言五阿哥文不成武不就,只有荒唐第一流。
可那也分跟谁比好吗
好歹,他也是自幼就进了无逸斋。被里面的太傅、谙达等,耳提面命了许多年。再怎么尽力划水装阿斗,也耳濡目染了许多。绝不是福晋这等有点蛮力,才练了区区俩月不足的新手能企及的。
对此,舒舒只乐“是骡子是马,得牵出去遛遛才知道,爷这么武断可就不对了。”
“不如咱们比比到底谁的拳头大,好决定这个家到底谁来做主”
弘昼眉头皱得老高,做贼似的瞧了瞧内外。
确定没有被偷听之虞后,才长舒了口气“你这好胆,亏得遇着爷。否则换做别个阿哥,哦不,就算是普通酸丁,都得火冒三丈。直接大骂出口,接着什么女戒、女则的都给你扔过去。”
“让你好生学着点为妇之道,少做点无聊梦呓之语。”
“碰上那心眼小,性子孤拐的。没准直接拽着你往岳父岳母,面前问问他们怎生教养的女儿。怎么才新婚第二天,就敢出此狂悖之言不知道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么保准问的岳父岳母哑口无言,反过来求宽容谅解。”
舒舒
好吧,是她大意了,忘了时空的差异。
但这话能认么
肯定不能啊
是以,舒舒只笑“换个人的话,我肯定也不说。能这么大胆,还不是认定了爷与那些个凡夫俗子不同”
要么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呢
弘昼特别容易地被捧到飘飘然“那可不论文韬武略,爷肯定比不过三哥、四哥。但爷胜在性子好,不拘小节啊被指给爷,福晋简直在祖坟上安了烟囱。既能荣华富贵,又不用笔管条直”
舒舒呵呵,真拳头都硬了。
特想立刻,马上跟他打一场,确定下家庭地位。
弘昼摇头“一样的大婚,一样难能可贵地被皇阿玛放了几日婚嫁。四哥四嫂蜜里调油,弹琴下棋的极尽风雅。咱不说见贤思齐,也别完全反着来吧”
万一拳脚无眼,再伤了小福晋
终于被约战、激将等方式齐出,决定陪福晋练练的时候。弘昼都还只使出了三分力,结果没出三招,就被福晋锁喉。
不服再战,他整个人都审慎了许多,力道也足足用了七分。
结果,也并没有让他多撑上一招半式。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直到他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也没成功雪耻。只是从不出三招被撂倒,能苦苦支撑到十几招罢了。
偏他人虽菜,胜负欲却很强。
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爬起来。到最后,舒舒都有些佩服他这个韧劲儿了“其实你很强,很有悟性。只是前些年,唔,该是太懈怠练习了。才下盘无力,动作迟缓。多练练,便比不上我,也会有所提高的。”
弘昼嘴角狂抽,有一肚子的槽要吐。
可惜消耗太过,他现在抬个手指头都费劲。还是舒舒喊了张无短进来,将他带进浴房,好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起初,弘昼还怕自己身上伤痕过多,会害惨了小福晋,怎么也不肯让张无缺为他脱衣。
真脱了衣裳才发现,他的那些个担心都是瞎担心。小福晋对力道的拿捏简直登峰造极,便快把他揍散架了,也没在他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只是忒狠。”弘昼咬牙“竟然对自家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