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馆那边帮她争取了一次母子见面的机会,儿子萧阳神情憔悴,一见她就哭喊着说自己冤枉,让妈救他。
他在里边没有受到虐待,但精神打击很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像个小孩子似的惊惶失措。
看得严华华既心酸又心疼,却无计可施。
养生馆的人说只能帮到这一步,其他的交给司法机关处理,他们不便干涉。
严华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再找不到证人或者证据,萧阳就成了人们眼里的qj犯,一辈子甭想翻身。
“他们不在家,怎么办啊老萧。”蹲在东江桥畔,严华华忍不住痛哭出声,“你不是有钱吗他是你儿子,亲儿子,你一定要救救他,我求你了”
电话那边的萧炫好声好气安慰她一番,尔后疑惑地问“避难不可能吧现在小百合的粉丝全聚在你店里闹,还有谁去打扰他们怕是避而不见吧”
“那又怎样”严华华神色哀凄,手抚额头任泪水横流,“苏苏是什么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她若不想管,我就算撞死在她家门口也不管用。”
苏杏对亲人的冷血无情,大家有目共睹,何况她只是一个邻居。
“你干嘛找她明知她小气,你俩以前是情敌,她当然不待见你。你应该直接找少华。”
你应该,你应该
“不用你教我怎么做家里一切都是我在做”勉力支撑的严华华再也受不了,崩溃哭喊,“萧阳是你儿子,找别人有什么用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阳阳不能出事
俩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你尽过责任吗施舍几个钱就以为自己很伟大我告诉你萧炫,少在这儿对我指手划脚,做你该做的事,孩子要是有个万一我也不活了。”
严华华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泛着浓浓的恨意,咬着牙槽说“这是你欠我们的,别以为我会忘了你的背叛。我们娘俩若死了,你也甭想有好日子过”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恨意满满,一种被逼到绝路的愤怒。
吼完挂机,顾不上丢不丢脸,严华华跌坐在江边,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
哭完了,眼睛红肿的她思虑再三,然后拨通赖正辉的电话
再说苏杏和柏少华,夫妻俩根本不必商量,她说要走,当天晚上柏少华便安排她连夜离开云岭村。
他有事处理要留在国内,暂住泉月山庄。
随苏杏离开的人有筱曼、云非雪和柏少君,一行人直飞国外的那栋古堡庄园。
那里地处偏僻,近海,地方大。方便大家明面上度假,暗地里练功。
送走一干人等,安德站在门口叉着腰,无限感慨地说“唉,又要打光棍。”
一旁的容希讶异看着他,“你干嘛不跟去酒吧又不是没人看。”
“容希,你以为他那是真心话”陆易拍拍安德的肩膀,神色揶揄,“难得有机会逃离虎口,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那枚小辣椒不好惹,百分百的河东狮传人。
众人哈哈大笑,轮番取笑安德。
“容希,小雪不在家,你可以到处旅游了吧写作好像要创作灵感。”赵丽娥问他。
最近几年,不必守着点心屋的容希经常在村里遛达,和大家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家里没个人不行,今年年初我们养了一批鸡,经常出问题,我得在家看着。”容希说。
大家边聊边往店里走,人生寂寞如斯,不如一起喝几杯再说。
“好端端的,你们养什么鸡山里大把。”
“小雪喜欢在院里掏鸡窝,捡鸡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