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找女人。”苏杏开玩笑说。
“哈哈,对,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众男默默地望向田深“”等死吧,你女人要把老板女人勾搭走鸟
田深咳两下,安抚自己女人,“呃,丽娥,苏苏,你们想得太远了”先冷静一下好吗
“是呀,不是有严华华在旁边吗找她一问不就清楚了”安德说。
“找她没用,”陆易说,“她以前跟苏苏是情敌,误导过少华。要不是少君当时就在桥上听完全程,苏苏是百口莫辩,所以她未必肯帮忙。”少君以前跟他提过。
旧事重提,发现一路以来总有贱人要害她,真特么累。
苏杏不禁眼眶一红,先前说笑的兴致没了,眨了眨眼褪去眸中的温热。
“算了,不说了,大家明白就好。孩子在家睡觉,我先回去了。”
说罢向众人挥挥手,转身离开了餐厅。
她一向认为有些事不必解释,信她的人自会相信她。但事实往往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好,有时候就算她解释也没用,沉默更是死路一条。
只能说,如果世间无异能,当初连少华都未必会信她。
这不怪他,毕竟当时两人只是邻居,她无法要求别人对自己盲目的信任。
苏杏回家了,休闲居的室内一阵静默。
“我出去一下,你们关门。”安德扔下一句便出去了。
陆易等人在餐厅里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才有人说话。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田深说,“不会出事吧”
“不会,一个女人的话不至于让他倒戈相向。”陆易想想他去的方向,心中略有数,“算了,你们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不用,你忙了一天才该休息,这里有我们就够了。”赵丽娥道,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
妇唱夫随,田深去洗餐具。
陆易见状也不矫情,从吧台拎出一杯酒和两个酒杯上了三楼。
夜色如水,昌叔的小牧场远离人群,偏安一隅静静生活着两户人家。两户人之间有段距离,一栋房子黑灯瞎火,另一栋的二楼灯火通明。
筱曼干啃着方便面饼,一边画着午夜十三禁。
这是她和苏杏在古代夜游时得到的灵感,加上本地村民亲口描述的灵异现象,因此画风突变。原本的诙谐成了惊悚人生,她成了漫友口中的鬼怪物语新宠。
受欢迎程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的小年轻都有受虐倾呯呯呯,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她手中啃了一半的面饼吓得掉在地板上。
筱曼“”
不久,筱家一楼的客厅
“不去。”
筱曼盘膝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耳边夹着一支铅笔,清秀的脸庞恬淡而冷漠,静静看着坐在对面的安德。
“你不想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安德不解地看着她,“我以为你跟苏苏是好朋友。”
“不用看,我说过那女人对苏苏不满,有小动作很正常。”筱曼不以为然道,“其实那点小把戏苏苏根本不放在心上,能伤害她的是身边人的态度,就像你。”
她都看到了。
苏杏的情绪低落让他产生负罪感,因为他就是那个被女人耍了两次的贱男,包括这一次。
事实上,他还保留了一点内容没告诉大家。柳惠说森田惟恐苏杏听传言会误解,所以先去找她说个明白。因为苏杏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