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先撩者贱。
难得各自安好,苏杏不会犯贱自动找麻烦。倒是谢妙妙的娘家和郭家走得近,听到一些内部消息。
在一个周末,两人带着孩子们去博物馆参观文物展。
佟家瑶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小菱、小野很有哥姐范对她有问必答。
三个孩子在前边悄声讲话,两位母亲跟在身后边看边聊天。
“听说陈丽雅的儿子不小心被车撞伤一条腿,当时在场的有陈悦然的儿子,姐妹俩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唉,我真是想不通,陈悦然干嘛不离婚呢”
由于陈悦然的儿子最大,十二岁了。就算不是他推的也难辞其咎,谁让他是老大
如今郭家明显是喜欢陈丽雅多一些,陈悦然又何苦纠缠不去那种生活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赔上整个青春与对方耗
“不甘心吧。”
苏杏不经意地想起,陈悦然当初为了取悦郭景涛不惜为他出谋划策,耗尽心思地推自己进火坑。
还好,掉坑的不是自己。
好不容易摘到手的桃子,忽然有人说是她的。尤其对方是自己亲妹子,那种误吞苍蝇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管怎样,陈氏姐妹正在明争暗斗中,大概想不起她。
“不过苏苏,你还记得那个黑坛子吗”谢妙妙问她。
苏杏一愣,“出问题了”
当然记得,那坛子是用来装酒的,算是老古董。
“差不多,”谢妙妙卖个关子,冲她神秘一笑,“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先听哪个”
“坏的。”苏杏喜欢先苦后甜。
“老佟单位有人向老谭透露这件事,知道这个坛子是高仿品,一些流言在业内流传抹黑你的名声,说你拿高仿充文物。尤其是那王悦说你沽名钓誉,为了名气不择手段。”
谢妙妙说到这里,叹了下,“这事怪老佟,当初就不应该给他坛子。”
苏杏笑了笑,“算了,谁能料到未来十年的事随便他怎么传,就算我沽名钓誉,这能说明什么说明我认字的本事是假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想,一个有才华的乞丐谁看得上伯乐是百年难遇,很多人到死都未必遇到一个。”谢妙妙说。
一个人的身上污点多了,整个人黑成炭,谁还看得见她的发光点
“道理我懂,所以你们想怎样替我澄清”
“澄过了,你佟师兄特意发过声明解释是他死皮赖脸要来的坛子,你分文不取。结果你也知道,现在的人只信他们愿意相信的”况且佟师兄跟苏杏很熟,外人觉得其中有猫腻。
“跟你说这些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将来在职场中可能会被人拿出来为难。”谢妙妙说,“另外,老佟脸皮薄,让我代他向你说声对不起。”
“嗨,这有什么。”苏杏不怎么在乎,“我并不打算入行,将来继续写稿为生,外边传成什么样跟我没关系。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老佟他们新回一批汉唐文物,其中有一个这样的”说着,谢妙妙带她和孩子们一起来到一个橱窗前,“瞧,那是什么”
橱窗里,安静摆放着一只黑坛子,无论大小和形状跟她那个一模一样。
苏杏惊讶地看着它,“这是正品”
除了年代久远的痕迹,其他一般无二,她仿佛回到那个买女儿红的酒楼里看到一排黑坛子的情形。
“对,所以,你那个可以还给你了。”谢妙妙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