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机关”苏杏听罢小吃一惊,“或者给人家一个悔过的机会头几关涂麻药或者迷药,挑两个主要关口撒毒就够了。”
她现在很理解古人在墓穴里造机关的心情。
死人也是有隐私的,被人挖自己的坟等于被入侵私人空间,没有人喜欢被陌生人打扰自己的安息之地。
如果警告无效,不请自来的人本事又不高,只能陪葬,这是命。
“就你仁慈。”婷玉横她一眼,想了想,拿起毛笔写下一张单子,再把小菱叫来,“把这些做出来,明天中午我要用。”其实不一定会用。
这徒弟能举一反三,偶尔要考验她制药的时间。
来找大宝小宝玩的小菱喛了声,接过单子一边看一边熟门熟路地去后院的药室。
看看在前院教大宝小宝、小染玩重组变形金刚的小野,又看看乖乖去后院按方制药的小菱,端着两碗糖水进来的白姨赞道“小苏,你家俩孩子真乖,平时谁教得多”
“谢谢白姨,”苏杏接过糖水,再瞧瞧俩孩子所在的方向,“多半是他们老师的功劳,还有他爸也管得很严,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时改不了。”
据说孩子们的异能可以控制自如,所以周末的异能训练不必常去。
有朋自远方来,当然要抽时间一起玩耍。
没办法,小野小菱再聪明也是小孩子,村里的孩子实在太少,难得有两个体质相等的小伙伴回村作伴。
“那你呢教他们背书”
“差不多,日常陪玩陪聊。”偶尔陪孩子在孩子爸面前卖萌。
“难怪他们不用上幼儿园,父母就是现成的老师。”柏少华留给白姨的印象良好,是个有教养的富家公子,“以前我觉得视频教学不靠谱,现在看来也不错。亭飞,不如我们让大宝小宝抽时间学天天玩只怕耽误学习。”
回村住半年,俩孙子停学半年,她很担心两个孙儿会在起跑线上输给别家的孩子。
她喜欢回村里住,但不希望耽误孙儿们的学习。
“不必,他们在学校也是玩,老师们按部就班地教没什么意思。让他们在村里玩半年,学学种菜,小孩子多运动有助脑力开发。”婷玉并不在意儿子上不上幼儿园。
与其天天被关在一个地方和其他孩子机械地玩游戏,不如让孩子在乡下见识见识天地的宽广,了解农人的辛苦以及庄稼的成熟过程更有意义。
关键是,在村里,她可以自由自在地给孩子们施针泡药浴。
在城里做什么都要防着,就算躲在屋里做也担心隔壁有变态用望远镜偷窥,然后举报她虐童。
对于婷玉和柏少华的任何决定,苏杏都是支持的,“那倒是,我们屋前那块地虽然种得乱七八糟,到底是孩子们亲手种下的,他们现在一有空就去瞧瞧。”
要除草除草,要浇水浇水,然后眼巴巴等着它们成熟。
话虽这么说,孙儿们的成长过程和其他小孩不一样,白姨心里始终有些不安。但是儿子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训练孙儿们的体能,儿媳用药给孙儿增强体质。
儿子出差前说了,让她不要干涉亭飞育儿的手段。如果一个宠,一个严,孩子们以后只跟宠的人亲,反而让亲妈寒心和伤心。
如果他回来看见孩子被奶奶宠成熊孩子,他会让孩子们明白父爱如山的真正涵义。
这座山砸下来可能不会死,但会痛不欲生。
白姨算是一个开明的老人,也是一个传统的妇人。男人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