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可三爷去京城并未带我一同前往,自从我与三爷重逢后,三爷一直事务繁忙,见面都是匆匆忙忙,都未曾好好坐下来
说过话,听说京城女子各有不同,没准三爷就有了别人。”
“三爷待您总归是不同的,这么多年都能记着您,您也不用担心。”福儿恭敬的答着,心想就连朝阳郡主都没跟随三爷入京呢,朝阳郡主还是京城的贵女嫁到渝州,三爷此行不带月夫人也很正常。
可这答案却不是月夫人想要的,她想要的是福儿说出,她也能去京城的话,如果赵郁一去不复返怎么办如信里所写,京城觉得他功高盖主,忌惮他手中权利,将他留在京城,不让他回渝州,她是不是要在别苑一直等着她不年轻了,再是努力保养,实际上也比赵郁年长好几岁,不管怎么样耽搁不起来。
“你请苟寻来一趟。”月夫人想着苟寻不是赵郁手下,只是侯府奴才,不好跟赵郁以及将士入京,但赵郁身边肯定要有用的顺手的人伺候,所以苟寻大抵会迟些行动,她得问问苟寻,他几时动身。
月夫人算歪打正着猜对了,苟寻确实会前往京城,但不是因为要跟去伺候主子,主子有宋元宋珥,外加邹平,身边伺候的人足够了。他往京城是送倚绿弄琴,还有肆儿几人过去,虽然他不清楚主子用意,但他只管照做。
苟寻得知月夫人想去京城,看着她愣了下,这容貌和那人相似,可性子着实大不相同,这位瞧着是温柔,可说起话来却是强硬不少,他下意识就要回绝,主子可没说带月夫人一同过去。
谁知月夫人态度强硬,道“虽说我如今住的别苑是你家主子的,可我与他家主子又没别的关系,是去是留,我应该可以自己做主吧”
苟寻不敢答应月夫人的要求,就怕赵郁责怪他自作主张,但也不敢回绝,正如她所说,她和他家主子并没别的关系,强留她在别苑没有道理。称她月夫人,也不是因为他家主子纳了她,只是以她年纪该是已经成婚嫁人了,便以夫人尊称罢了。
“您若想去京城可以和我们同道,一行相互有照料。”要是月夫人真想去京城,那马车就得她自己解决,他不会多事给安排马车,这才是真的去留随她,没道理她嘴上说着去留随意,这边还要坐着他
们的马车去京城。但苟寻也没过多为难月夫人,至少让她的马车能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一行是有人护送的,月夫人想要入京,跟在他们马车后面至少不用担心路上出事情。
苟寻自觉自己做的可以,月夫人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头,可不见苟寻退步,那边苟寻还在道“还请月夫人体谅小的,这等事小的不敢自作主张。”滑不溜秋的,从前也没觉得这人这么不实诚过。
可想到那封信,心里还是惶恐不安,担心日后真的与赵郁越走越远,月夫人点了点头,大不了她找辆马车,赵郁安顿她给了她不少银钱,足够她生活,“不过这事你不用跟三爷说,三爷大概也没心思放在我身上,到了京城我也不会打扰三爷。”
赵郁确实没心思放在月夫人身上,他手里全是这些年娇芙与昭昭的事,找到人后再去寻求当年真相似乎要容易许多,如今他又重新让人调查当初的事。
苟寻觉得反正总会到京城,月夫人信誓旦旦的不会叨扰自家主子,就也没提前传消息给赵郁。
他这边要准备的颇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