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两人活着,中间那人永远存在,那是比娇芙更有资格与他同榻同行的人,娇芙心里清楚的明白,她也做好面对的准备,好在她一开始就是准备过自己的小日子。
赵郁揽过娇芙,手臂搭在她腰间,脑袋搁在雪白脖颈后,胸膛紧紧贴着她背部,灼热呼吸拍打着娇芙细嫩肌肤,两人保持着沉默谁都没先开口。
周遭都是熟悉的气息,赵郁又将自己抱得紧紧的,哪怕娇芙不想见他,依旧不由自主地乱了呼吸。
赵郁觉察到她并未入睡,薄唇轻轻落
在她后颈。娇芙闭着眼睛欲装睡,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直到他指尖碰到禁区。
他熟悉娇芙的身体,犹如熟悉自己的身体般,不过抬手间轻而易举勾起娇芙念想,柔软身子忍不住颤抖,腰肢扭动欲将他驱赶,可到底还是迷失在赵郁低沉嗓音下的一声声娇娇中。
娇芙欲平躺着,偏偏赵郁来了兴致抱着她不肯她动,两人就着姿势没羞没臊。
等到最后不知是羞还是舒服,娇芙哭红了眼角,转头杏眸瞪了眼赵郁,在他眼里却是杏眸双目欲语还休,他抬头勾得娇芙吻他,娇芙不欲动脑子想明日的事,任由自己放纵。
朝阳郡主那边一直着人注意赵郁的去向,她虽说才初来乍到,可侯府总有利欲熏心的下人胆大地欲卖她人情,她第二日醒来就得知当晚赵郁在南苑过夜,直到清晨才离开,如今那位芙姨娘都未起床。
看起来那位芙姨娘是当真得宠,不过昨日一见,她容貌确实拔尖,眉梢眼角皆为风情,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从未沾染过尘埃,所有情绪都能从她杏眸里清晰瞧出。
不过朝阳却不相信世间有这种清澈如水的人,能在如今这世道活到至今,还从青楼到侯府宠妾,怎么可能是常人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不见得谁比谁干净。
朝阳郡主沉得住气,她身边的奶嬷嬷却恨不得破口大骂娇芙。
她家郡主才刚来,侯爷还不曾踏入过郡主院子,结果那狐狸精就勾得侯爷在她那边夜宿,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喻嬷嬷是朝阳的奶嬷嬷,从小看着朝阳长大,如今又心甘情愿陪着朝阳郡主到渝州,入侯府,自然是跟朝阳郡主同心。听到娇芙在赵郁身边那些得宠的事,甚至有流言传三爷差点让她当了正室夫人,喻嬷嬷忍不住吐了口唾沫“呸简直不要脸,果然是勾栏里出来的。”
因着她们一路上需低调而行,就怕赵家察觉到异动,让她们这行人途中遭受意外,是以这一路日子并不好过。
朝阳郡主身边伺候的人,如今也只有喻嬷嬷一人,其他的奴仆包括她的行装都在后面跟着,还要两日就能到渝州,她让喻嬷嬷替自己梳发,喻嬷嬷边梳边不停地骂娇芙。
朝阳郡
主也没阻止喻嬷嬷,她坐在红檀木缠枝牡丹花梳妆台前,暗自感叹了声不过是几百年流传下来的家族,她昨儿登门让赵家措手不及,可到她入住赵家,她院子里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虽不说样样精细无误,可都符合规制。
她照了照铜镜,抬手在自己发间插了朵牡丹金钗,道“嬷嬷别着急,如今我还不是侯府三奶奶,且让她宽心几日,惩治人的事来日方长。”
娇芙并不知晓朝阳郡主的打算,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暖阳照进来驱散掉笼罩在南苑上空的阴霾,在昨儿迷迷糊糊入睡前,赵郁还不肯放过她,含着她的唇细细吻着,恍然间她听到赵郁说了句“是爷让你受委屈了。”
对此娇芙记不太真切,或许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