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冲动之下看了地下室的东西,这会儿大概已经拉着张大去民政局离婚了。
哎,不是事情怎么是这个走向
还说他在床上没我这么浪,嗯我在床上一直都是这个风格,你还跟谁上过床
我不是,我没有
解释不清的总裁大人被扔去了客房睡,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站在主卧门口拍门宝贝,你听我说。
屋里没有动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开门,张臣扉只得垂头丧气地去客房。那还是前几天他交代管家收拾的,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看什么看,没见过被媳妇扔出来的威严的目光扫过角落里偷瞄的佣人们,众人立时作鸟兽散。
躺在客房冰凉的床上,回想自己悲惨的前半生,从妈妈过世的伤痛,想到自己考上q大却听说炎炎出国的失落,再想到听说焦炎被家里逼着相亲的焦急,最后回到今天晚上吃的烤串
烤串
蹭地一下坐起来,张臣扉拍拍脑袋,快步跑去厨房,下了一碗清汤面。
炎炎,出来吃碗面再睡。你晚上没吃东西,明天该胃疼了。敲敲主卧的门,里面没反应,张臣扉叹了口气。
你把面吃了,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几分钟后,穿着睡衣的焦栖坐在饭桌前,呼噜呼噜吃着老攻给煮的清汤面。
张臣扉去地下室拿了本卡通封面的相册,像是考了零分等着家长签字的小学生,满脸不好意思地递给了焦栖。
焦栖看着耳朵发红的老攻,突然又心疼起来,他还病着,自己跟他置什么气。
我没跟别人上过床,那是跟着剧本胡诌的。咱俩刚好上那会儿你是挺矜持的,每次上床我都差点沐浴焚香了我就喜欢你浪的样子,嘿嘿
焦栖
还是打一顿的好。
张臣扉吓了一跳,顿时把总裁的事给忘了怎么了胃疼了吗
没事。焦栖缓过一口起来,虚弱地摆摆手。
他以前胃不好,刚结婚的时候经常犯胃病,时不时疼出一身冷汗。张臣扉为了他,专门去学了煲汤、煮粥,硬是把这胃给养好,基本不再犯了。只是如果吃饭不及时,或是喝酒、吃辣的,还是会难受。
昨天晚上又没吃饭,还空腹喝酒。
张臣扉摸摸他发白的小脸,心疼不已,下床去给他做饭。两脚刚塞进拖鞋里,忽然感觉到焦栖在盯着自己看,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怎样狐疑的眼神。
深吸一口气,坚强地凹了个造型,邪魅狂狷地转回身,将小娇妻塞回被窝在我回来之前,不许离开床。
说罢,宛如帝王登基般大摇大摆地下楼去。闪身躲进厨房,狠狠搓了搓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原地抖了抖。刚才的台词实在是太羞耻了,说的时候爪子都是麻的。
三天没做饭,家里就有些冷锅冷灶的凄凉感。好在阿姨每天都来打扫、补充菜品,随时都能开火。这时候做复杂的汤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带压力装置的电饭煲快速煮一锅白粥。
把米扔进锅里,盘算了一下冰箱的存货,拿出需要解冻的材料出来放进微波炉转。一切就绪,等粥煮熟还需要半个小时,就先倒了一杯温水把许久不用的胃药找出来。
这胃药是膏状的,饭前吃。
回到楼上,焦栖已经洗漱完了,但身体太累,又趴回床上,懒洋洋地不想动。
空调对着他的脊背呼呼吹,张臣扉想给他盖被子,但霸总的人设不能崩,干咳一声,在那圆润挺巧的地方拍一巴掌这么撅着,是想咳,是想勾引谁,嗯
啊啊啊啊大先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