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少爷及时赶到,秦姑娘就姑娘家的清白比命还重要。”
“呵。”
尤鹤憬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对女人来说动不动就什么比命都重要,清白比命重要,夫君的爱重比命重要。
要她们的命还真是轻而易举。
“不至于要她的命。”
迈步往晚玉房间去之前,尤鹤憬回了一句。
他晓得曾大富这事让她吓得不轻,但他知道她没有弱到被这事吓得一蹶不振,也不觉得她是个把清白看得比命重要的人。
他厌恶把那些条条框框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倘若晚玉也是那样,他会后悔把她留在身边。
“秦阿露。”
走到晚玉的门前,尤鹤憬敲了敲,打算直接把人给叫醒。
敲完等了片刻没听到里头的回话,他直接推开门进了屋内。
“秦阿露”
掀开外屋与内间的帐幔,尤鹤憬不确定地看着床上模糊的人影,“醒了为什么不说话。”
模糊的人影坐在床上,在昏暗的光线下,他有些看不清她的发丝,但却捕捉到了她浓烈的红色。
判断着那红色在她身上所处的位置,他就听到,晚玉睡得有些哑懒的嗓音“因为嗓子疼。”
“嗯”
尤鹤憬还未应完,又听到晚玉开口“尤鹤憬,我没穿衣裳。”
晚玉伸了个懒腰,欣赏着尤鹤憬因为她的提醒神色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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