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大夫的说法,刀没伤到喉咙,该不会影响说话才是。
“秦姑娘,咱们先把药喝了,不然药放凉了就不治病了。”
晚玉背着身子,依然没说话。
见状,娄婶子又劝了几句,发现晚玉都听不进才急急忙忙跑去叫人。
“秦姑娘被吓着了,醒来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喝药,跟她说什么她都不理人。”
娄婶子一边跟李伯说,一边咂摸,“姑娘家碰到这种事不吓到才怪,要不然去找个神婆子给秦姑娘收收惊”
闻言,李伯朝向一声不发的尤鹤憬“少爷你看现在怎么办叫大夫再来看看”
他知道尤鹤憬不信什么鬼神,在战场杀敌的人若是信这些,恐怕没一个晚上能睡得安稳。
“不喝就灌进嘴里。”
“秦姑娘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这般不好吧”
娄婶子犹豫,“少爷你是看不见,秦姑娘那张脸惨白的哟,像是白墙一样,我就怕若是我太凶了,让她被吓得更厉害,寻了短见咋办”
越说娄婶子越怕,多俊的小姑娘,要是被她祸害的不想活了,那她这条命迟早要被老天爷拿去赔。
“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话。”
李伯摆了摆手,怕她惹怒了尤鹤憬。
“少爷要不然你去劝劝,你跟秦姑娘关系好,她不听我的话,总不会不听你话。”
娄婶子拼命向李伯使眼色,越到这个时候她记得越清楚,要多给少爷跟秦姑娘制造相处的机会。
尤鹤憬面上越来越冷硬,就在娄婶觉得自己这趟灌药非去不可时,尤鹤憬的脚终于动了动。
见状,娄婶立刻在前面引路,提醒尤鹤憬晚玉屋子的方向。
听着娄婶啰嗦的话音,越靠近晚玉的屋子,尤鹤憬就越抗拒。
手碰到门上,尤鹤憬脸上浮现了明显的不耐,想着在屋外要听娄婶啰嗦,自己还主动进晚玉的房间听她啰嗦,真是没个消停。
“秦姑娘,我家少爷来了。”
娄婶提醒了床上的晚玉,出乎尤鹤憬的意料,那个平日里见到他嘴巴不停的丫头,并没有开口回应。
“是不是又睡过去了”娄婶嘀咕着上前,见晚玉跟刚
刚一样背着身体睁着眼,知道她是难受不想搭理人,不由软声安慰。
“秦姑娘,我家少爷来看你了,有他在没人能欺负你。”
说完见晚玉不理,而尤鹤憬还在门口站着,明显是进门后就没移动过位置,不由心急地指挥尤鹤憬往前走,“少爷,你来劝劝秦姑娘,我去把药拿去热热,这都凉了。”
尤鹤憬没点头,但娄婶端药出去后,他站了片刻就慢慢的往床边走。
既然已经输了赌约,他在遮眼上就没有如往常一样用严实不过的布料,而是换了透光性稍好,可以隐约看到大概环境的布条。
至于为什么输了还带着多余的遮眼布,他只是觉得看不见更舒服,特别是面对晚玉的时候。
“秦阿露,你哑巴了”
尤鹤憬看着床上那团模糊的人影,“我说过我不会再去湖边,你还去做什么。”
想到她出事的地方,尤鹤憬眉头蹙起,除了是去找他,他想不到第二个缘由。
“你不是说我不去,就再也不与我做朋友,既然我已经两日不去,你又还继续去做什么”
那人分明是已经跟了她一段时日,知道因为发现他不在,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