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盈君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旁人眼中表妹和知己差不离多少,都是锦上添花,真在乎旁人的评断,那还真就成了锦缎上添的那朵花。”
也不管孙盈君听不听得懂,想着这些话就是传到林沣垣耳朵里她也有办法圆,她就心情好地继续张扬,“我就是锦,哪怕花开的再艳再漂亮我也不做。”
孙盈君一怔,问晚玉是什么意思,但晚玉却懒得与她解释,插着桃子边吃边去找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她们这厢安静,孙夫子那边差不多到了尾声。
孙盈君上了车都还在想晚玉的话。
人就是这样,如果晚玉如她想象那般,是个朴实柔顺的孤女,那晚玉说什么她都不会当一回事。
但晚玉展露了她难以企及的本事,她就情不自禁地琢磨她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怎么魂不守舍你与那个孤女说了什么,她可对你撒野了”
孙夫子见女儿走时都忘了与林沣垣招呼,不由想到了牙尖嘴利的晚玉。
“没有,女儿只是在想事情”
孙盈君摇了摇头,想着晚玉说的那些话落到她爹耳朵里,只会得一声胡言乱语,哪怕是晚玉的画,以她爹的性格也不会夸奖,只会找各种角度批评。
就像是她写的文章,作的诗词,永远都是被他说比林沣垣差了一截,不如他书院里的学生。
有些事情她早就知晓,不过今个听了晚玉的话,她才明确地在心中承认自己在旁人的眼中是花非锦。
被孙家父女耽搁,晚玉看时辰晚了就没出门去找尤鹤憬,而是去找林沣垣说自己被吓着,需要吃排骨补补。
美美地吃到肚饱,晚上洗澡的时候晚玉特意仔细观察了自己的身体。
在她的仔细照顾下,这身体总算是有些肉了,虽然站着捏还是捏不出什么肉,但至少胃部不是时刻凹陷的状态,看着跟个难民似的。
满意的侧过身拍了拍屁股,这肉长得也很懂事,知道什么地方最需要,不枉她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再懒也记着拉伸。
既然身材越发往她以前的样子靠了,她相信这个子她一定也会长上来。
以后每天都让林沣垣给她熬熬大骨头汤,他个子将近一米八,她这个漂亮表妹只有一米六几怎么合理。
抱着强烈要长个子的决心,晚玉睡到半夜还真脚还真抽了抽,像是要长个子的前兆。
而脚抽这事到了隔日尤鹤憬的宅子里,则成了她放鸽子的借口。
“都怪你骂我矮,气的我多喝了几碗骨头汤,又吃了不少油腻腻的骨髓,晚上睡觉脚直抽抽,到白天也不好走路。”
“呵。”
尤鹤憬对她冲进来就埋怨他的行为嗤之以鼻。
她说的夜里长个子脚抽筋,他年少时不是没有过,但从未因为晚上脚抽筋,会影响白日起床,连带着一天都不能动弹。
“我昨日又没有等你,你不来烦我,我反而自在,谁管你脚是否抽筋不能动。”
跟尤鹤憬打了几次交道,晚玉也算懂得他说话的逻辑了。
想的她进门前,李伯说他昨日恍若在等她,前夜还试着磨了她留下的笔杆,可见不是讨厌她这个凑上来的朋友。
晓得尤鹤憬是气她不守约,装模作样地说难听话,晚玉也不拆穿他。
“你没等我,可我在家躺着的时候可是一直想着你。”
听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