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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2/7)
己交情匪浅又都真情实意的人没辙,总在无辜的“观战者”与没有原则的“和事佬”中来回切换。

    她只好接着问“据说可靠吗如果是这样,其他的人呢江无双,温流光,他们一块也没有,意味着没有成帝的机会”

    凌枝眉毛一挑,直言不讳“他们本来也不配。”

    她这样一说,温禾安便意识到,这消息靠不靠谱,谁也没准。

    “这令牌还有个好处。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凌枝说“你准备根红绳,穿在颈上,随身佩戴着,运势会比往日好一些。”

    陆屿然懒得说话。

    温禾安忍不住笑了下“你试过戴着它出去玩花牌了”

    凌枝朝她眨了眨眼。

    吃完饭,凌枝没有在这边多待,回了阴官家的宅子,商淮和罗青山则将石桌收拾好后去了巫山酒楼。

    整座城东宅府空置下来,待人走完后,陆屿然丢出个倏然扩张的结界,温禾安在喝蜂蜜水,见状知道是要继续那件谈了一半却中止的事,将杯盏放到一边,先看他的神色,问“要休息一会吗”

    “不用。”

    “你说吧。”温禾安拉了下自己的椅子,跟他面对面坐着,说“我安静听着,有不懂的再问你。”

    跟前是一对澄澈的乌瞳,沉静,明睿,沐如春风,陆屿然和她性格迥异,在一些方面,却是毋庸置疑的同类。他们早成了江洋,抗得住任何突袭的风浪潮涌,能在极快的时间内掌控局势,收敛自如。拥有绝对强大的实力,也拥有绝对强大的心性。

    陆屿然伸手抵了下喉骨位置,看着她道“异域王族要找的人叫奚荼。”

    “他留在九州百年。有了子嗣。”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屿然瞳色极深,极沉,牢牢锁着她,她还未听到接下来的定论,就已经能从他眼中找到答案,但她脊背立得僵直,听他将话说完。

    “他是你的父亲。”

    温禾安睫毛尖细颤一下,脸色不白,唇不抖,呼吸也不急促,唯有这个小小的动作暴露了心底一点紊乱的情绪。

    说下一句时,陆屿然自己都能嗅到隐秘而暴躁的怒意,纵使一字一句依旧压得精准又稳定“罗青山这里有消息了。你脸上的裂隙可能是妖化征兆,诱因是妖血。我已经下令巫山全面调查王庭与

    天都,彻查妖血。”

    温禾安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没猜过这个原因。

    她无从猜起,她没有接触过妖骸,妖化,妖血。

    她紧了紧手掌,指甲根盈出团状的血块,颜色很深,像被萃取的最为妖异的紫红月季汁液泼过。

    后背涌出骤烈的凉意,温禾安从未如此明白的感觉到,自己被两根细细的铁丝刺穿身体,一双,或者数双手提起她不费吹灰之力,因为早在数十年前,就将她制成了手中的提线木偶。

    注定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死都要死在累世不尽的诋毁,泥泞与污名里。

    怒意盛烈,烧得像隆冬时节的山火,遍地枯柴全是燃料,一烧便没有边际,她喉咙发紧,握了握拳,和往常时候不同,唇心的色泽没有被霎时抽干,反而随着明烈的心绪起伏而逼渗出血色。

    在她握拳的下一刻,陆屿然陡然抽开藤椅起身,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进胸膛里,心中同样压着戾气,指尖摩挲着她耳后肌肤,感受她难以克制的颤抖,一字一句沉声告诉她“我可以压制妖气,你知道的。”

    温禾安手指捏得很紧,陆屿然不动声色,指骨抻直,错开指隙,与她十指紧扣。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没办法保持冷静,数十年竭尽全力想要摆脱的苦难被告知没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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