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早,两人收拾妥当,准备离开安芷涵家。
在这借住了小半个月,俩人是真的长见识了,也涨姿势了。
对安芷涵,除了服气,再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了。
“要不你俩再待几天萧虹刚进去,我怕她还留着后手呢。”
“不用了,这段时间薇姨一直让保镖在家里看着,没瞧见什么异常。”
“行吧,那下次再来玩。”
“嗯。”
鹿辞摆摆手,把车窗拉上,松了口气。
她家处处都是陷阱,最好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迟霜开着车,直奔拘留所,萧虹刚刚宣判,趁着她还没有转去监狱之前,鹿辞想见她一面。
玻璃窗前,鹿辞抱着手臂,安静的站着。
玻璃窗里,角落的铁门被打开,萧虹被人带了出来,没有化妆的脸上倍显憔悴。
两人四目相对,萧虹一步一步走到位置坐下。
鹿辞也起身走过去,在她对面的玻璃窗外坐下,拿起一旁的听筒。
“萧总,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萧虹面色阴郁,死死地抓着话筒。
“把我弄出去。”
听着她那阴沉的语调,鹿辞便浑身不舒服,“这好像不是求人的态度。”
鹿辞看着她的眼睛,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求我。”鹿辞道。
萧虹砸了一下玻璃窗,立马遭到了看守人员的警告。
鹿辞唇角一勾,“高高在上的你,竟然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真想让你曾经的同伴们看看你这副可怜样子。”
萧虹平复了一下,也冲鹿辞笑了一下。
“你以为我被限制自由就万事大吉了”
“机关算尽,换来一年的舒心日子,咱们两个,到底谁可怜”
“不过十八个月而已,很快我就会出去,到那时,我依然是你的噩梦”
鹿辞摇头轻笑,“难道,你已经摘除了腺体吗”
鹿辞看着她的脸,虽然她极力想要掩饰,但还是被鹿辞看到了一丝破绽。
她的唇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十八个月,没有抑制剂,你怎么遏制你的易感期啊”
萧虹咬牙切齿,“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也会拉上你一起死”
“哦,是吗。可我已经在医院做过了身体检查,连医生都没有发现我的身体构造和地球人有什么不同,倒是你,易感期时,你身上长出的那东西,你藏得住吗”
“嗯高高在上的aha”
萧虹噌地站了起来。
“干什么呢坐下”看守人员再次高声呵斥。
“萧虹,我可以拥有爱情,而你。”
鹿辞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没有人爱你。”
“就算十八个月之后,你出来了,我也不会再怕你。”
“因为有一个人置我于心尖之上,让我无谓恐惧,不惧黑暗。”
鹿辞挂上电话,冲萧虹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转身搂住迟霜的胳膊,两人手牵着手往外走。
“阿霜,饿了。”
迟霜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早上你可是在芙姐家吃得饱饱的。”
“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