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伟大的表演艺术家江又梅心道。
那林老爷子若在前世搞表演,肯定能拿个奥斯卡终身成就奖。看看他把那几个村的村民及陈老爷子哄得溜溜转就知道了,真正的活到老演到老。
两日后的上午,林侯爷和林昌祁又被圣上宣进了宫。
下晌,张氏来了芳芷院。
在报国寺,不仅谢丙真和杏子两个当事人看对了眼,连长辈们都满意得紧。昨天谢家来人告诉谢氏,过两天,也就是十月十四日,是吉日,他们会请谢氏的父亲谢大人去江府说合。江又梅听说后,便遣人去江家说了这件事。
江大车和张氏高兴坏了,没想到自己家的闺女竟攀上了那么好的一门亲,不仅家世好,后生也是一表人才,还有个好差事。
兴奋之余,又觉得自家身份太低了些,想请位林家人帮着撑个场面。所以张氏特地来求江又梅。
江又梅觉得他们考虑得对,想着等林昌祁回来跟他商量商量,最好能把林侯爷请动。这样,既给江家撑了脸面,谢家也会高兴。
说道,“等大爷回来我就跟他商量,最好能把我公公请动。若是他们回不来,我就厚着脸皮去求奶奶,让她请二叔去。”
张氏本以为能把林昌祁请动就不错了,没想到梅子还想请长辈出面,这当然更好了。
她连声说道,“婶子谢谢你了。婶子知道,我们一家都是享了你的福,你的情婶子一辈子都记着。”
张氏都走到门口了,又停下来低声说道,“昨天你三叔接到书子的信,说是让你三叔劝劝他爹别休小卫氏。”
张氏已经从江又梅的嘴里知道了江大学和小卫氏的那段公案。
“我大伯要休小卫氏”江又梅吃惊道。
“是咧,信里也没大写清楚,只说大伯坚决不跟小卫氏一起过了。书子或许实在没辄了,才写信给你三叔。”张氏说道,“你三叔还在为难咧,不知道该咋回信。若我说,那小卫氏就是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粥,休了更好。她跟着老卫家干了那么缺德的事,也不怕报应。”
看来,卫兰香的那件事彻底刺激了江大学。
刚把张氏送走,水柳便来了,说是嘉平有事,请大奶奶去正院一趟。
江又梅来到正院,看见嘉平的眼圈红红的,明显才哭过的样子,她旁边杌子上还坐了个年青妇人在用帕子抹眼泪。
江又梅见了礼,嘉平让她坐下。指着那个红肿着眼睛的妇人说道,“这是绮嫦,原来服侍祁儿的。”
绮嫦不就是林昌祁原来唯一的通房丫头吗她来这里干什么还哭得梨得带雨的。
绮嫦起身给江又梅跪下磕了个头,说道,“奴婢见过大奶奶。”
江又梅道,“听说你已经除了奴籍,就不是林家的奴才了,不需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
嘉平在一边说道,“当时给她除了奴籍,想着是给她一个恩典,哪成想却是害了她。”说完又抹了抹眼泪,“这孩子是跟着我长大的,她七岁的时候便买回了府,一直跟着我。十四岁的时候,便让她去服侍祁儿。后来,哎,祁儿给她除了籍,她便回乡嫁了她表哥。谁成想,那人却是个畜牲,”
绮嫦已经捂着帕子哭得泣不成声,屋里的几个丫头都跟着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