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南山居,把他扶进旧园床上,江又梅好不容易才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跑回了南园。
林昌祁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后对原来在西河村的事情竟然更加清明起来。想起来那半年自己在西河村过的真是满足又幸福,阿梅那时真是温柔体贴。他每天最开心的就是能看到阿梅笑的模样,最满足的是吃着阿梅亲手做的饭菜,最想的当然就是晚上了,想到这里林昌祁又有了一丝的燥热。
可想想现在的阿梅,冷清,刚硬,嘴巴又利。而且,比原来能干得多。原来的她也心灵手巧,聪明好学,可远没有这么能干。磨难真能把人的性情改变得彻底啊,许多似乎不可能做到的事也能做到。想到这里,林昌祁觉得自己真是愧对阿梅母子。想着以后要好好对他们,弥补这么多年他们所受的苦。阿梅厉害些就厉害些吧,顶多人家笑话他惧内。
回忆了过去的美好生活,又检讨了自己让阿梅母子受苦。之后,才想起好像自己应该在孙家喝酒啊,怎么会回到自己的床上了再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跟阿梅说了很多话,阿梅不理自己,还踢了自己,貌似自己还哭了,关键是林虎、林豹还在当灯笼。
这一下子让林昌祁彻底清醒过来,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又使劲想了想,自己原来说的话竟是那么肉麻呀林昌祁羞愧的头发差点立了起来,粗着嗓门喊道,“林虎,林豹,给老子过来”
江又梅回了南园,一个人坐在屋里傻乐起来,等林昌祁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丢脸事,不知道会怎样,会不会羞愧欲死呢,然后赶紧卷包滚回金州去最好这样。即使不马上滚蛋,最起码走之前也不好意思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吧。不管他了,只要他不在自己面前晃,心情就要好得多。
江又梅越想越乐呵,自己一个人乐了好久才出去。
让江又梅没想到的是林昌祁的脸皮比她预料的要厚得多,第二天一早,又准时来到西厢餐厅吃饭。
虽然脸比平时要红得多,但至少比脸上挂了彩的林虎、林豹要好上许多。
正在吃饭的小包子看见老爹的大红脸,关心地说,“爹爹,听娘说你昨天喝醉了,咋都睡了那么久,脸还那么红咧”
林昌祁噎了一下,笑道,“爹爹刚才出去活动了一下筋骨,所以脸才会红。”
小包子又注意到林虎林豹的脸挂了彩,吓了一大跳,“二位叔叔,你们被谁打成这样快告诉我爹爹,让我爹爹帮你们报仇。”
林虎、林豹一听,赶紧笑着说,“不是谁打的,是我们两个切磋武艺,自己打的。”
林昌祁惩罚林虎、林豹最喜欢用的就是这个法子。
江又梅似笑非笑地对林虎林豹说,“你们昨天笑够了没有反正我是乐呵了半宿,那大戏看得,啧,啧,比戏台子上的还精彩。你们呢,你们乐呵了多久”
林虎林豹吓得不得了,马上打着揖说道,“大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没看到什么大戏,也没有听到什么话。”
“咋可能没听到我也知道你们不是有意要听的,只是有些话不是你们非得听,而是那些话非得往你们耳朵眼里钻。”江又梅笑呵呵地说。
林虎林豹吓得都快哭了。
林昌祁实在忍不住了,拍着桌子说,“江又梅,你别太过份。”
“咋是我过份别人非得在我眼前演大戏,我也不可能把眼睛捂上呀。”江又梅说完,又前仰后合地笑起来。
林昌祁饭也不吃了,哼了一声站起来走了出去,直到两天后打完猎回来才有勇气重新出现在江又梅的面前。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