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娘摇摇头,眼里流露的眼神又是哀伤,又是祈求。
江又梅的眼里又流出泪来,绝望地问,“难道这个家还需要我为这个家我做得还不够”
虎娘点点头。
江又梅又呜呜地哭了起来,虎娘也陪着她一起流泪。
一人一虎太疲倦了,都倚在榻榻米上睡着了。
清晨,江又梅在一阵惊叫中醒来。虎娃跑进小包子的房间,让小包子高兴得不能自持,搂着它大喊大叫。
出门前,江又梅又小声说,“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无话可说。但我也求你一件事,”看虎娘点头,接着说道,“林老头有事无事便用陈之航来威胁我,我已经对他断了念想,你不要让林家人动他,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动他。因为我真的怕哪天他们不高兴了,或者我惹着他们了,他们会拿陈之航出气。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但我愿意把他当亲人,因为就连亲人对我也不见得会比他更好。我希望他幸福,不要随时都有一把刀悬在他的脖子上。”
虎娘点了点头。
江又梅出了西屋,小包子看到娘亲的眼睛肿得像桃子,慌忙问,“娘亲,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伤心了”
“无事,只是昨晚看见虎娘回来了高兴,和它絮叨晚了没睡好。”江又梅敷衍道。
新来的春杏、春桃及林进、江平等人看见两只老虎,虽然早就有精神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但看到小包子骑在一只老虎背上,同另一只小老虎及两条狗疯闹着,竟一点事都没有,都是惊奇不已。
林老爷子听说瑞虎回来了,慌忙小跑来到新院子,正看见小包子骑在虎背上玩耍。老爷子来到两只虎面前,说道,“念儿先下去。”
小包子看老爷子如此郑重,赶忙下来,被春杏牵着去吃饭去了。
虎娘看看老爷子,率先走回了西屋,老爷子也跟了进去,一人一虎坐在榻榻米上,没说话,但眼神似乎有了某些交流。
隔了许久,老爷子说,“我把老家安到这里来是对的吗”
瑞虎似乎轻微地点了点头,眼里有些许赞许,老爷子很是诧异,想再看仔细些,但瑞虎的眼神又恢复了原来的莫测。
老爷子咧了咧嘴,慢慢地,似乎费尽了他所有的心力说道,“不知为何,五年前开始,我就频频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没有我,但却是林家一大家子,他们所有人都比现在要年长几岁。亦乾因为受哪个皇子谋反案牵连,以谋逆罪被判极刑,林家其他男丁一个不留,连刚出生的婴儿都算上,全被拉到午门外斩首,女眷年轻的被充了军ji,老的、小的被卖为官奴。权倾朝野的林家倾刻间土蹦瓦解了,林家没了,全没了。”老爷子声音里充满了悲伤与绝望,昏浊的眼里流出了眼泪。
“从开始做这个恶梦起,我就觉得我身体大不如前,频频犯病。我就在想,是不是因为那个保佑我、保佑我们林家的瑞虎玉佩丢失了,所以,不远的将来我就会死去,我们林家就会遭到这样的灭门之灾我惶惶不可终日,到处派人寻找玉佩。”老爷子抹了一把老泪,又说,“念儿来的那个晚上,我睡得极不踏实,眼前总会出现一只老虎满眼哀伤地看着我,念儿竟然还在旁边陪着它。我就起来去看念儿,结果发现这个玉佩又被念儿带回来了。我知道他们家有两只极通人性的虎,而且念儿又说连这个玉佩都是虎娘让他带到京城的。还有我的病,连御医都没有好的法子,吃了念儿娘的灵药就大好了。我就想着,这应该是瑞虎在招唤我到这里来了吧。到了这里,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