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邓昆仑的陶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前后不过四五天的时间,他就呆在华风宾馆里。
进出大门的时候,没有警卫见他拿过什么东西。
三天时间,他是凭空捏出来的陶罐
但不论邓昆仑的泥巴是从哪儿来的,陶罐又是从哪儿来的。
现在,真正的文物在邓昆仑手里了,怎么办
一个警卫居然来了一句“营长,咱们是不是要报案”
“贼喊捉贼,你去报案,让上面知道你们中途停了车,我还打开过箱子”褚岩气急败坏的问。
眼看飞机就要起飞,文物必须送上飞机,褚岩自己,其实也准备了两个高仿品,准备要换掉正品的,一看邓昆仑做的赝品能以假乱真,还换什么换,毕竟马上飞机就要起飞,得赶紧把东西送到机场去。
要是中法之间如履薄冰的外交关系因为他而出了事,他得给枪毙,国家的损失也是莫大的,因为法国,是现在唯一一个,与华国建交的资本主义国家。
最晦气的是,因为经了他的手,这下邓昆仑的嫌疑排除了,万一国人发现是假货。
奶奶的,他就要完蛋了
“早晚,那两个罐子我也得把它抢回来。”咬了半天牙,褚岩一把合上了后备箱,开着车转身离开。
不仅苏樱桃是他的克星,邓昆仑简直就是来送他命的。
褚岩不服,那俩样文物他必须拿回来。
他可不能跑到地方上,再从营级干起,要知道,一起当兵的战友们,要么转业,要么升了副团,团级干部,他再从一个小营长干起,还是要受他父亲,他母亲娘家那帮舅舅的打压,他会直接气到原地去世。
褚英觉得本不会再打来电话了,所以她是准备好要走的,但是真说走吧,衣服都收拾好了,她又希望邓昆仑能过来挽留一下自己。
当然,她觉得,即使邓昆仑挽留她,她也不会留下来,她要当着他的面离开,还要让他意识到,她的离开,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
有人敲门,褚英以为是邓昆仑,或者苏樱桃,于是打开了门。
仰着头,一个赖皮赖脸的小屁孩儿仰头看着她,叫了一声“阿姨好。”
“告诉你叔叔,我现在就要回法国了,他和本的通话也要中断了,因为我不会再帮他了。”褚英弯下腰,温柔的说。
但这话里也带着威胁从今往后,邓昆仑都休想从本那儿拿到一分钱。
汤姆愣了一下,说了句话,差点没把褚英给气死“你真的准备要走吗,我觉得你不想,因为你最爱的钢琴上还有琴谱,你一会儿还准备要弹钢琴呢。”
这孩子会不会说话啊,一下就把褚英的心思给戳穿了
“阿姨是真的要走,而且就算再有电话,阿姨也不会接了。”褚英跟个小孩儿较起功来了。
但就在这时,桌子上那台盖着红布的电话响了起来,褚英立刻转身,接起了电话。
一个垂垂老矣,快死的老人,听话的,乖巧的孩子,他可能早就忘了。
但是邓昆仑那个拒不听话,也拒不顺从的孩子,似乎才真正让本放不下,这一回,又是他主动打的电话,让邓昆仑来接听。
“去叫你叔叔吧,并且告诉他,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转接电话。”褚英说。
昨天晚上挨了打的汤姆,屁股还是一瘸一拐,立刻转身,敲另一扇房门了“叔叔,隔壁的阿姨让你去接电话。”
邓昆仑正在看书,放下书,对正在缝衣服的苏樱桃说“走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