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君子庖厨, 但我张大屌从来不是君子, ”张臣扉笑得邪气,“这王府里没什么规矩, 只一条, 饭必须吃本王做的。不得点外卖,不得偷喝酒。”
“古时候也有外卖吗”焦栖夹起一块肉吃, 醇香灼热, 吃起来有点像鹿肉,“这是什么肉”
“牛肉。”摄政王垂目, 又给王妃夹了一块, 让他多吃点。
“牛肉哪是这个口感”嘴巴很刁的小娇妻根本不信。
“御厨的做法,你没吃过, ”心机深沉的王爷滴水不漏,还给小娇妻倒了一杯甜酒, “有肉哪能无酒,喝一杯吧,过了今日,你我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焦栖端起来准备喝,又被张臣扉拦住,挽着手喝了个交杯酒。
“今晚留宿在此可好”摄政王摩挲着小娇妻沾了酒液的唇, “我保证守礼, 不碰你。”男子留宿友人家中,实属常见。焦家也是公卿之家, 住在摄政王府并无大碍。
“花样可真多。”焦栖不知道怎么接词,不留宿在这里,他还能去哪儿
这甜酒是水果酿造的,度数不高。平时因为胃不好,张臣扉不许他喝酒,造成了焦栖的酒量越来越低。这会儿被摄政王哄着喝了几杯,就有点脸红了。
张臣扉见时机差不多,便把人抱起来往楼上去。
“我自己能走。”没听说过谁喝二两甜酒就醉了的,焦栖拍拍他要自己走。
“莫逞强,这王府很大,你走不到地方的。”张臣扉低声骗他,慢吞吞走到楼上,把小娇妻放在了新买的鸡翅木雕花拔步床上。
“你又买新床了”焦栖坐起来,看看铺了鸳鸯戏水红绸锦被的床,很是无奈。不过换了也好,那个带铁栏杆的民国床实在太羞耻了。
两人洗了澡躺在一起,焦栖因为酒劲上来有点手脚发软,在被子上蹭蹭打了个哈欠。
张臣扉单手支头看着他,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而不色地轻轻描画小娇妻睡衣的纹路“难受吗”
“嗯”焦栖睁眼看他,微微蹙眉,总觉得自家老攻有些不怀好意,“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鹿肉、鹿鞭汤,”摄政王舔了舔唇,这点东西对于未经人事的小公子来说,堪比某药,“可是觉得燥热”
“”
“莫怕,我帮你。”奸计得逞的王爷欺身上前。
一番诱哄之后,心怀不轨的摄政王,把焦家少爷拖进了红绸被里,行那本应成亲之后才能行的周公之礼。礼成之时,焦栖隐约听到了一句低叹“别怪我,怪只怪你爹不同意你嫁给我。所以只能生米煮成熟饭,污了你的清白。”
次日一早,大屌王爷自觉已经拿捏住了小娇妻,得意地支使他“过来,伺候本王穿衣。”
焦栖白他一眼,把今天要穿的西装拿出来,扔给他。
王爷有些不高兴,刚过门的小妻子不应该一脸娇羞地给他系腰带吗把朝服扔到丈夫脸上算怎么回事黑着脸穿上裤子,把皮带塞到焦栖手里,强迫他给自己扣。
“你已经破了身,只能跟我成亲。回去告诉你爹,非本王不嫁,知道了吗”
“”焦栖觉得这剧本有些不大对,这强取豪夺的桥段,一点也不像重生之后百依百顺的王爷。
果然,洗漱过后下楼,就瞧见摄政王趾高气扬地指着狗皇帝说“本王要娶焦栖,你拟个旨,今日就抬他过门。”
正在吃狗粮的光宗“汪”
焦栖皱起了眉头。这剧情,恐怕是重生之前的。
摄政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