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瞪了容倦一眼,又骂了陆槐一句,“燕京城没有漂亮姑娘了别什么玩意都往自己身边弄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脑子”
这次,段文骞真的走了。
陆槐拿着银行卡半晌反应不过来,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拿出手机查了查,卡的密码段文骞都贴在后面了。里面正正好好是十万。
段文骞这是打着看笑话的名义过来看陆槐呢这十万,怕是担心陆槐最近日子不好过才拿出来的。
说是对头,却也是发小。段文骞这人骨子里不坏,还心软的很。
一时间,陆槐心里的情绪十分复杂。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小声问容倦,“容啊,他们真有血光之灾”
“嗯。”容倦点头,“那个叫段文骞吧你看他印堂满是晦气,眉间还有竖纹,可见近期就要倒大霉。奸门深陷且气色暗淡,寓意和伴侣阴阳相隔。再加上父母宫黯淡无光,寓意近日家中长辈将逝,必逢大乱。”
陆槐心里一惊,陡然想起前几天听到的一个传闻。据说段文骞的爷爷身体不适,段老爷子那个私生子,正和段文骞的爸爸夺权。陆槐听大哥说过一嘴,段老爷子那个私生子,下手阴狠,不是个好东西。
这么一推敲,不正和容倦说的对上了
陆槐一下子就急了,一把拉住容倦的手,“爸爸,你有法子没有”
容倦抬眼看他,“你有钱”
陆槐咬咬牙,“我没钱段文骞有啊”
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正确性,陆槐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段文骞的家底,“就燕京出了名的酒吧一条街,这货在那有六个店铺每月光收租金就有个四十多万,真比我有钱。”
“那也行。”容倦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陆槐一听,赶紧催着容倦收摊,打算带着容倦一起去段家。
之前什么印堂发黑,血光之灾,还有土下人,陆槐光听着就觉得瘆得慌,赶紧让容倦给段文骞解决了,省得以后在出事儿。
而容倦对主动上门这件事也并没有什么排斥。毕竟之前在山里的时候遇见老古董不相信的,他师父都是叫他直接的。
虽然那会镇场子的老虎留在了山上,可陆槐也勉强能够一用。
于是,等段文骞带着钟意回家的时候,正看见容倦和他母亲坐在一个桌前喝茶。旁边坐着的陆槐,看他回来,还递给他一个关爱小智障的眼神。
“卧槽你们两个为什么在我家”段文骞刚刚压下去的火气顿时又顶了上来。
而此时正站在门口的段父,看见儿子回来也表情十分凝重的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想要和儿子说话。
容倦恰到好处的放下手里的杯子问到,“您怎么不继续了”
“”段父看了一眼容倦,默默地闭上嘴,面带屈辱的把一个青铜八卦挂在门口。
挂完之后,他忍不住踹了旁边傻站着的段文骞一脚,贴着他耳朵小声说道,“你这孽子,在外面教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段文骞完全懵逼,他爸小声把过程讲了一遍。
半个小时前,陆槐带着容倦上门,自称是段文骞的朋友,过来探望。
“”段文骞满脸问号,他和陆槐从小打到大,他亲爹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我知道有什么用你妈就喜欢陆槐这样的傻狍子啊还有那个狐狸精”恶狠狠地盯着容倦,段父满心都是酸楚。
人爱颜色,那小狐狸精就坐在那里笑笑,媳妇儿的眼神就落在人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