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这是喝了多少酒”吕玲幽幽问道两人。
“这个”张辽支支吾吾,半天没有下文。
“将军喝了两坛,在席间就醉得不省人事。”高顺如实说道。
吕玲不悦拧眉,每次出门前母亲都万般叮嘱父亲万不可贪杯,可每次父亲都当作耳旁风。这次更过分,还敢喝醉回家,果真是狗改不了那啥。
等母亲回来又免不了一顿数落。吕玲无奈叹气,叫一旁的男仆将吕布搀回房间,自己也跟着去照料。
安全把人送回来的张辽、高顺也准备告辞,却被吕喜君叫住,“二位将军留步。”
两人停住脚步,先是张辽开口,“吕先生有何事”
“敢问二位将军,不知今日宴席上何事让吕将军如此高兴”
她总觉得有些蹊跷,问了才能心安。
张辽答道,“也无甚大事,只不过是董太师以将军退敌为头功,赏了好些东西,又给我们并州军拨了好大一笔军饷。”
原来如此,看来董卓是要用金钱稳住吕布。
两人走后,府中奴仆又在搬运董卓给的赏赐,足足两马车,十几号人来来回回不下搬了十次。其中不乏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看来董卓为了稳住吕布,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她只觉得这些东西碍眼,上面沾染的都是黎明百姓的血
不多时严夫人也回来了,一回来便来了厢房找吕喜君说了今日的情况。
“司徒夫人可有暗中向夫人打探什么”说话间吕喜君给严夫沏了茶,递到对方面前。
“这倒是不曾,只不过司徒夫人和我聊得甚是投缘,若不是话语间常问起我家中事务,我都要以她为知己了。”
回想起今日赴宴,从下马车开始司徒夫人就专程在门外等候,期间每每谈论的话题都是自己感兴趣的,这让她如沐春风。起先她以为这就是世家夫人的教养,后来想想,总觉得蹊跷。
“那夫人以为何意”吕喜君若有所思,左手食指不自觉翘起了桌面。
严夫人轻抿了口茶,“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虽身居后院,不懂朝堂之事,可该有的警觉还是有的。司徒夫人如此煞费苦心与她拉近关系,或许是想试探她家如今对董卓的态度。
严夫人的想法和吕喜君不谋而合,如今董卓一家势大,作为众臣之首的王允恐怕是按捺不住了。
送走严夫人后,吕喜君拿出一张布帛,又研了墨,在上面勾勾画画。
你这是在干什么996看着吕喜君在上面犹如鬼画符,十分嫌弃道。
“你不懂,我在分析局势呢。”吕喜君手上动作不停。
呵,又被小看了呢,敢说它堂堂谋士系统不懂局势今天它非得露一手不可
就这点破局势还用如此大费周章分析996开始侃侃而谈。
王允这个官场老大想杀了董卓,但又惧怕吕布,所以让他夫人来试探;董卓也知道朝中对他多有不满,但害怕吕布才不敢动手,所以今天宴会上才对吕布大行赏赐。一是为了维护和吕布间的关系,二是让满朝知道他和吕布关系良好,以此作为威慑。
996说话间,吕喜君赶紧将这些记在了布帛上,很快就绘出了幅简易的关系图。
关系图上指向十分明确,如今所有皆在吕布一人。也就是说,谁能拉拢吕布,谁就能胜。
当初她也是因为吕布和董卓关系僵硬才能来府上,如此看来吕布站谁还用想吗他定然是想杀了董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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