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怎么还不捉他回去继承家业呢”这是萧其当着众人的面问了白老四和白老大,他们也正在武
镇办事。
“咱家的家业败不起啊。”白老四摇头叹息,“武林各兄弟们,你们多担待着。”
此时一众人正在冉非泽的小屋外摆了桌酒,商议冉非泽和苏小培的婚事。正说着白玉郎,白玉郎便来了,他骑着马,兴冲冲地奔着这方向赶“冉叔冉叔,是大姐回来了吗大姐可好啊”
“他为何不能到了跟前再好好说话呢”季十八认真严肃地问白家人。白家老大、老四夹菜的夹菜,喝酒的喝酒,装没听见。
白玉郎跳下马,看见了席上的苏小培,哈哈大笑“大姐,大姐,你当真跟妖怪似的啊。”
苏小培原本看得他长高了也长壮了,也高兴地冲他笑,听得他这话,顿时不笑了,还是低头吃菜吧。
白玉郎也不介意,蹭蹭地挤了过来要坐,一桌子人全瞪他。
“做甚”白玉郎不解了。
“没瞧见我们这一桌江湖侠客吗你挤什么挤
”大家给了他一个“不是一路人好吗”的眼色。
白玉郎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身捕快衣裳,很不服气“那大姐呢她也侠客”
“我是妖怪。”苏小培给他一个“我也没办法,就是这么地融入集体”的表情。
“居然排挤官差”白玉郎次次被挤兑,次次不服气,次次非要凑过来。他“哼”了一声,拿着包袱到冉非泽的屋里去了。
“他定是又去换衣裳了。”
“他为何不学聪明些,来之前换好呢”
“因为他欢喜他那身捕快衣裳。”
“当真是古怪啊。”
大家对挤兑白玉郎太有共同语言了,苏小培忍不住哈哈大笑。没一会白玉郎出来了,还真换上了白家庄的衣裳。在座的白老大白老四都穿着寻常衣裳,白老六却穿着带白家家徽白衣,苏小培继续哈哈大笑。现在才发现,白玉郎是有制服强迫症吗
一桌子人吃菜喝酒斗嘴,苏小培非常高兴,这里
真好,与她那个世界的家一样好。那里有她的母亲,这里有她的爱人。她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酒,她醉了。她感觉自己抱着冉非泽的胳膊不放,她听到自己呜呜地哭“我好想你。”
然后四周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没人说话。可她没去看他们,她控制不住,一直抱着冉非泽的胳膊说想他。然后她听到冉非泽赶大家走,然后娄立冬的声音说没吃饱,然后白玉郎说他才坐下没多久,然后是大家的声音嗡嗡嗡的,似乎许多人在嚷嚷拉扯。不一会,又安静了。安静了真好,苏小培眼睛有些睁不开,想睡了。她想着休息一会,一会就好。她还有许多话要跟她的壮士聊的。
可她这一睡就真是睡过去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硬板板的床板子,粗布褥子,还有,躺在她身边眼睛一眨不眨正盯着她看的冉非泽。
她笑了,凑过去亲了亲他。
他将她抱紧,加深了这个吻。
“我也想你。”他说。
她眨眨眼,有些不解。冉非泽哈哈大笑,“姑娘厚脸皮,把大家伙都羞走了。”
苏小培反应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糗态。“哦。”她还算镇定,她想她定是被冉非泽传染了不要脸,不然不会这么从容的。“走就走呗。”
“对,走就走呗,只剩下我们俩,甚好。”
是啊,只有他们俩,甚好。苏小培又凑过去吻了他。冉非泽欢喜不已,将她抱得紧紧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