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可疑人。”
“无”冉非泽皱眉,“连相似的都无”
“要说相似,你该知道,许多人走路举手抬足并无明显特征,姿态也不会太出奇,所以相似是大多数人均可说相似,只我们做偷儿这行当的,多靠感觉,见得人多了,便在心里留了印象,能分辨不同的人。所以,没法说相似不相似的,就是觉得而已,觉得今日那些人里,都不是。”
“官差呢”冉非泽本不想点得太明,以免给他们留了成见,人一有成见便看什么都像了。可如今一个都没认出来,只好再缩小些范围。
“官差也都看了,我是什么人,聪明人,到场的无论男女,差不多身形的,都让他辩了辩,真没有。”
没有苏小培听懂了。她看了冉非泽一眼,他也正看着她,两个人心里都是一紧。这下好了,从神算门出来的人不是杜成明,午间树林杀了村姑的也不是杜成明,那会是谁如若不是杜成明在神算门写了信,那是谁可他在看她的英文资料,对竖中指也有反
应。
苏小培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丝线索似乎被剪断了。连不起来。
她和冉非泽坐在娄立冬的院子里,撑着脑袋,脸对脸认真思索。娄立冬走出走进好几趟,看他们还在呢,不禁问“你们又不说话,又没事可做,呆我这做甚”
苏小培和冉非泽对视一眼,对哦,他们呆在这做什么,好像就是懒得走了,坐哪思考都是一样的。两个人再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等饭。”
娄立冬张大了嘴,好个等饭,他就是个免费跑腿干活的,什么好处还没见着呢,这会子还得管饭
“你们这对”话说到一半咽回去了,骂冉非泽这厮什么都不过分,可粗话不好用来骂姑娘家。“说吧,还有何要求没有”
居然还真有。
冉非泽道“你知晓那顾康和曹贺东他们去的是哪家酒楼喝酒吗具体情形能不能打听一下比如谁人中途离席,离了多久。”
苏小培看冉非泽提了,也说道“能不能麻烦娄大侠也打听打听平洲城捕头杜成明大人的家庭状况,妻妾儿孙等等,是否和睦,杜大人为人如何,旁人都是如何评价的”眼下她与冉非泽不好自己打探这些,免得对方起了疑心,若能拜托给别人是最好的。
娄立冬还未说话,冉非泽道“嗯,还有苏姑娘说的这些,你也帮个忙打探打探。”
娄立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要答“不行”,那当然是不行的。要爽快应了,他又不太甘心。要说些什么话噎他们吧,他自觉也许不是对手,要想让这对男女觉得亏欠他觉得不好意思,他觉得太难了。
这般般配的,他们是怎么配对上的呢。一样的老年纪未曾婚配,一样的古怪性子不同寻常,一样的聪慧各有本事,还一样的厚脸皮没羞耻心。
绝配啊,他奶奶的。
娄立冬忿忿不平答应了,下去找厨子吩咐多置办些菜,有两个不要脸的要留下吃饭。可待他交代完,厨子与他商议了菜色,做了准备好,他转回院子,却见那两个嘀嘀咕咕地似刚说完话,一同站了起来。
“怎么”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还得做饭给姑娘吃呢。”
娄立冬脸要黑了,那方才说让他管饭,是调戏于他吗
苏小培一脸不好意思,与他道“辛苦了,麻烦你了。”冉非泽补上一句“有消息便来找我,越快越好,这事拖不得。”娄立冬真想在他经过他身边时绊他一脚,看这脸皮若是摔地上了能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