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模样的人被押了进来,关进了一间空的囚室里。狱卒锁上了门,骂了几句其它囚室张望的囚犯,走了。那公子哥靠在牢栏上,盯着狱卒消失的背影,然后左看看右看看,打量着这牢房。他隔壁那间牢房里的囚犯缩着坐在一角,只翻了翻眼皮看了他几眼,便又低下头去。
那公子哥张望了一会,走到与隔壁相连的牢栏处,小声冲那囚犯问道“兄弟,请问,这些狱卒多久进来巡一回”
那人抬了抬眼皮“多久又何妨,这里是死囚,是要死的人,他们巡不巡又有何关系”
那公子哥做了个厌恶的表情,恨声道“死谁他娘的想死”
“那又如何进了此处,便是等死。”
那公子哥不说话了,他坐下来,靠在牢栏上。过
了一会,问“兄弟,你怎么称呼”
“罗平。”
那公子哥道“我姓白,人称白老四。外头人都唤我白四爷。”
罗平嗤笑“四死啊。”
白老四瞪他一眼,道“想弄死爷,哪这么容易。他们等着瞧”话里很是笃定,似乎有些什么打算。
罗平终于对他有了些兴趣,看来这公子哥是个人物,还爱吹嘘张扬。他凑了过来,小声问“白四爷,你犯了什么事”
白老四眼一瞪“爷能犯什么事几个女人罢了,他娘的,陈二狗那杂碎。他等着,老子出去了弄不死他。”
罗平在一旁没说话。白老四又瞪他一眼“你呢,又怎地进来了”
罗平吱唔两声,没怎么答。白老四也不追问这个,只道“准备啥时候死”
罗平不说话,抿紧了嘴,好半天才答“要不了
多久吧。”
白老四嗤鼻“瞧你那怂样。”
“我在这等死,又不是爷,还能怎样”
白老四再嗤鼻“也对。”
罗平被羞辱了,心头很不高兴,反讥道“是爷也无用,也不一样得进来。”
“哟,胆儿还挺大。爷若不是一时大意着了贱人的道,陈二狗能把我逮着爷跟你可不一样。”
罗平这才听懂了,陈二狗指的是县官大人。他听着那白老四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短发贱人如何如何,他猛地一震“可是说话口音古怪,言语怪异,头发短短的娘们”
“正是。她看了看我别馆里藏着的首饰便说那些事全是我所为,娘的,我可是把那些小娘们都训得服服贴贴的。”
罗平顿时激动了“我也是如此。”
“嗯”白老四横了一眼过来“别跟爷套近乎。爷是有路子出去,但可没打算带着旁人一起走。”
罗平一听,心眼儿动了起来。“四爷,瞧你说得
,这哪是乱套近乎。我与你,我进来,确是被那个贱娘们所害。”他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把自己被捕的经过说了,又狠狠批了一番那短发娘们如何如何,明明落了水他看着她沉了,该是死了,结果后来却又活着回来,还煽动了对他死心蹋地的姑娘背叛他。
白老四听罢,说道“果然是她。”
“对的,对的,便是她。四爷,你既也是被她所害,那我们还真是有缘。”
白老四抿着嘴,一脸不痛快,“娘的,越想越是恨,老子非得出去整治死她。”
“四爷。”罗平小心翼翼“这里可是死囚牢狱,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进出的地方。”
“哼,那又如何。与你何干”
罗平一咬牙“四爷打算如何出去”
白老四警惕起来,挪开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