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非泽看了一眼苏小培,点了点头“该就是他了。”
“我会通知各派,教他们全力查找此人。他再有本事,难道还能躲过全武林的耳目”
冉非泽没说话,九铃道人之死,会不会就与此有关他看到了不该看的卦
舍身舍命,方能如愿。
那个愿是什么那姓程的怕九铃道人知道,所以要置他于死地他转头看了一眼苏小培。她正垂着头,没什么精神。
冉非泽与苏小培回到了居处。他待她坐定了才问“你今日在玄青派话很少。”依她的做派,该是细细讲解推敲,一处一处细究才对。可她竟然很安静地只是坐着。
“你有心事”他坐到她身旁。
苏小培叹口气“今日壮士说到罗奎一案,我想到了。”
“想到何事”
“罗奎之死,是在我用催眠之法为那媳妇找出玉坠子,府尹大人想用这法子来讯问口供之后。”
冉非泽想了想,确是如此。他明白了。“府衙中有罗奎的同伙,他怕你用这法子教罗奎说出一些他们不想让罗奎说出的话,所以,罗奎死了。”
“人死之后,确实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苏小培道“也就是说,罗奎那案子后头,确实还藏着秘密。也许只是为了保住罗灵儿,她确实涉案,也有可能,他们用的这个嫁祸的方法有别人的指点。毕竟马征远犯案的一些细节,并非普通老百姓能知晓的。”
“如若府衙里有人,那这人便是一直在你身边观察着你。”冉非泽想想忽然有些后怕,“所以你被掳走,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也就是内贼所为方能如此了。我真不该走的,我那时真不该丢下你自己走。你孤身一人,让他有机可趁了。他还写了那信吓唬你,他如何知晓你家乡人的他如何把你送到玲珑阵去他是否就是想把你困在那树上折磨你,教你害怕,教你听话。他”
“壮士。”苏小培再忍不住,她扭身抱着他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我未曾受苦,我真的未曾受苦。”
冉非泽摸摸她的头,把她揽到怀里来“你想好了吗”
苏小培微微一僵,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还没
。”
“想了这般久。”
“才没几日。”
“小培,我身边没有亲人了。”
“嗯。”
“所以我走到哪都无妨,走再远都无妨。你带个女婿回家,也是无妨的吧”
苏小培咬着唇,说不出话。
“我定是那种能讨岳母欢心的好女婿。”
他语气里的自夸让她想笑,但心里的绝望却让她又想哭了。
“壮士。”她努力平复住心情“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嗯。”他抚她的头发“你若想的结果不好,我定要打你屁股,不给你做饭吃。”
苏小培闭上眼,若是打她一顿屁股她就能把她领回家,她愿意的。她可以带他去理发店剪一个干净利落的短发,带他去品牌店为他置办他喜欢的衣服,为他买皮鞋,帮他打领带,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穿西装
,她觉得男人穿西装还挺好看的,而且他这么高大,肩也够宽,穿西装一定很帅。她还愿意带他去西餐厅,让他也品尝一下不一样的美食。他还可以见到水龙头,可以用她的马桶,坐在她的沙发上看电视
苏小培抱紧他,用力抱着,心里的难过又涌了起来,她用力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哭。冉非泽抱着她,信心满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