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也有此感觉。付言道“我倒是不信了,晚上定要试试,躺着便能想得更明白那能这般玄乎。她定是唬人的。”
方平想为苏小培辨两句,说她应不会唬人,但一琢磨方才的对话,忽然觉得这苏姑娘是不是暗示他晚上过去相商,更隐蔽安全她到底有什么想对他说呢
这时候的冉非泽也在与苏小培议事。他们刚回客栈,苏小培便跟着他进了他的屋,冉非泽为了她对自己没有一点嫌避很是欢喜,可又颇有些在意这姑娘怕
是对所有男子都这般,她不在意计较世俗规矩,这他是知道的。
忍不住要念叨“姑娘下回莫要如此吧。”
苏小培茫然,她又怎么了
冉非泽指指她脚下“随意与一男子进屋,便是不妥。”
苏小培撇眉头,不是吧,那她在武镇的时候跟鬼住一屋呢冉非泽伸手揉她眉心“当然了,与我便可。与其他男子便莫要如此。”
去,当她傻子吗苏小培拉了椅子坐下,壮士老妈子颠颠过去继续讲道理“你莫要不在意,这世道便是这个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姑娘总不把这些小事放心上,害得我若离得姑娘远些便着慌,不知姑娘说话留心没留心,也不知姑娘惹祸没惹祸。这男女共处一屋确实是有讲究,姑娘与我呢,是怎样都行的,可是别的男子姑娘还是要”
“闭嘴。”话没说完,就被实在受不了听他唠叨的姑娘截了话。冉非泽顿时闭了嘴,又撇嘴,颇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我随壮士进屋,就是知道别的男子的屋不能乱进,我这不是早长了教训,规规矩矩的吗我还知道今日一大群汉子,不好叫那个庄主夫人出来多见见,我多懂规矩啊。”
“哦。”懂就好,壮士先生被训了,不敢再批评她。
“壮士去帮我与江帮主说说,有些事都安排安排。”
“怎么”
“方大侠要来寻我,路上会有事发生。”
“为何”
“因为在庄里出事便是自找麻烦,所以凶手定是等方大侠出庄后再动手。”
冉非泽兴致勃勃“说到这个,我已猜到方平怀疑的是谁了。”
“是谁”
“不能马上揭穿,不想闹大,却想着自己查出真相后等待时机严惩。庄主一死,在方平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庄主的血脉独苗小少爷。才三岁而已,刚没
了爹,怎么能马上又没了娘如果不妥善安排好这事,孩子受的伤害怕是不轻。方平怀疑的人是方李氏,庄主的遗孀。”
苏小培笑了“壮士说的有理。”
冉非泽得意“那是自然,我说了我可是配得上姑娘的聪慧。”
苏小培又笑,说道“方大侠只是怀疑,却没有证据。他应该一如壮士所言,因为顾忌着小少爷,所以暂时不会把事情闹大,他想自己解决,起码自己先找到稳妥的证据。”
“姑娘觉得他做不到”
“他有疏漏,确实做不到。在他找到证据或是能把这事张扬之前,怕是已命丧黄泉。”
“不止一人”
苏小培点头。“壮士快去通知江掌门,让他帮忙安排布置,我猜最快今晚,希望快些吧,事情拖久了容易生变,那付言可是个急性子。最快今晚,方大侠会来客栈,他在半路会遭到伏击。请江掌门务必将他救下。”
“付言”冉非泽点头,这人他瞧着就是不顺眼,“他与那庄主夫人有染”
“这我可不敢说,我只说我看到的能推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