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到,他知道重物是什么感觉,可是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跟猜到他手里石头藏在哪边有何关系正疑惑间,听到曹贺东的声音“又是左手。”
罗华也笑道“怎么又是左手呢。”
咦季家文猛地睁开了眼,他看到他的左手比右手垂得低些,距离不大,但还是颇明显的,就好像,好像他的手真的被拉下来了。他明明没有动。季家文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
苏小培笑“大多数人都会这样的。当你想一件事的时候,你的”苏小培避开潜意识这个词,“你内心深处,藏着的感觉,会对你的身体做出控制。就好像你开心的时候故意想板着脸,可是你还是会忍不住笑。你难过的时候,想装出欢喜的模样,可是表情还是会显出悲伤。有些人在说谎的时候,努力掩饰,但还是会被人看出他心虚。”
苏小培说的浅显简单,这话每个人都能听懂。冉非泽不动声色悄悄看了众人一圈,苏小培却似完全没管其他人,像是相当投入与季家文在玩。季家文说了一句“姑娘说的颇有道理。”
“那是,我爹教我的。他可会察颜观色了,抓住不少案犯,解了不少人的冤屈。”
季家文点点头,“我以为我的手没动呢,我还在心里跟自己说别动,不能露破绽。”
苏小培哈哈大笑,兴致勃勃地道“我再与你玩一个好玩的。”
“行。”季家文被勾起兴趣,对苏小培的把戏很是好奇。苏小培拿过一块石头,在泥地上画了一个“十”字,竖的上面写了一个“是”字,横的那一条写了一个“否”字,然后她在“十”字上面,画了一个圈。
所有人都好奇,全都围过来看。
“好了。”苏小培画完,把石头丢开。然后她找冉非泽要一根细线穿上针。这男人细心得很,总随身带着针线包,所以她才幸运每次都能穿上他改的袜子和衣裤。冉非泽给她翻了细线出来,穿好针。苏小培把结打好,让针垂吊在下面,她用手拿着上面的线头,交给季家文。
“你拿着,手和胳膊都不要动,让针吊在那个图
案的中心点上,让它静止不动。”
季家文照做了。
苏小培又道“你可以问自己一个问题,答案用是与不是便可回答。保持住手和胳膊不动,不要让线和针动,在心里想着那个问题就好。”
“这简单。”季家文笑笑,练武的人,保持不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问什么都行吗”他又问。
“对。”
“那就问我的家乡是不是葫芦村。”季家文大声说出来,众人屏气凝神,跟着他一起盯着那线那针看。
线没动,针也没动,季家文等着有些急,大声又问一遍“我的家乡是不是葫芦村”话音落了没多久,针忽然晃了起来,前后摆动,越摆越大,沿着“是”的那条竖线摆着。
季家文张大了嘴,嚷道“啊,啊,它自己动了,我的手没动了,我真没动,它自己动了。”
“是你动的,只是你不知道,就如同你方才手与
胳膊垂了下来,你不知道。你心里知道答案,所以就把答案指示出来了。有些想不起来的事,其实都藏在心里面,用这个办法能帮助你找到线索。”苏小培笑,“每个人都一样,都有这个本事,但反应的快慢不同,所以垂悬之物多长时间能动就不一定了。”
季家文看着那“十”字加圆圈,觉得甚是玄妙。“这便与奇门阵法一般厉害了。”
苏小培点头“我爹说,他用这个方法还测试出了一些人说慌。说谎的人,嘴里说的一套,但他心里知道真相,他的身体使力受内心的控制,动了这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