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紧各自掏出解毒丹服下了,日月山庄的罗华为受伤最重的方平把了把脉,皱眉道“确是有毒。”
苏小培坐在树上,又累又渴,还觉得有些饿了,
看下面这些人小心翼翼走来走去,又嘀嘀咕咕商量,也不知会不会想出办法来。她看了看冉非泽,他围着这周围已经走了两圈了,此时蹲在林边上,用石头在地上划来划去,也不知写些什么,又与其他四人说了好半天,大家愁眉紧锁,看来事情相当棘手。
事情确实很棘手,冉非泽把整个玲珑阵的布局和机关类型都想了一个遍,在这个僻角处设这么一个大阵委实是有些不合情理,除非,这个大阵控制和牵连着许多东西,方有需要这般大动干戈。
“这里头或有古怪,还是早破了它踏实。先前已然触动机关,我担心久则生变,后头不知还会发生什么,还是尽快将苏姑娘救出为好。先放信号,将我们的位置告之另两头。”冉非泽的最后一条提议得到大家认同,罗华立马将信号烟弹拿了出来,用力一拉,烟弹发出尖锐的响声,冲上天空,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烟痕迹。
曹贺东道“这阵法奇险,机关诡异,这位姑娘如何进去的,着实是谜,破阵之事还是得从长商议,
这里头怕是有鬼。”
萧其也道“那将姑娘送入阵中之人,必不是普通人物,他有何目的九铃道人坚持让你入阵,是否与这有关将姑娘放在树上呼救,显然是个饵,非泽,还是考虑周全些再行动。以防后着。”
“既是个饵,那便是让我们过去施救时不被毒镖所伤,也被天丝银刃切成数块,又或者万箭穿心而亡如今这些我们都已躲过,小心应付便是。唯有将姑娘救下,方能知这事究竟何人所为,是何居心。”冉非泽一心一意救人,不想拖延。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大家虽皱眉,也说不出什么来。
曹贺东皱着眉头问“此女可信得过”莫不是跟着神算门或是其他什么人来算计的吧
冉非泽横了一眼过去“与我一般可靠。”
曹贺东眉头皱更紧。
萧其忙道“话是这般说,但这阵势复杂,天丝银刃围得死紧,就算不被它所伤,稍稍一碰便又触发机会,你如何破”
冉非泽捡了块石头,在地上划起了这一片的地势布局。如今他们所处的这个林子与阵有些距离,是安全的。阵中发箭,只要躲在林中深处,又有树相护,便伤不着。依方才树有震动和四周机关布排来看,阵里地面的机关怕是一直延到苏小培的那棵树下。从地面是过不去的,而天丝银刃封了半空,他们离苏小培那棵树太远,只一跃怕是跳不过去,中途落地又会被天丝银刃所伤,再触机关,人在半空,无处着力,定是死路一条。
冉非泽道“唯有从空中过去方可一试。砍一木桩,扔至半空,它压到天丝银刃之时,我借力使力由它之上再跃到苏姑娘那。”
“你莫忘了那水囊瞬间便被射穿了。”
“我定会比那水囊动作快些。”
萧其皱紧眉头,觉得太过冒险。“可你就算过去了,又如何回来”身上背了个人,可不能比水囊更快些了。
“我不从原路回来。”冉非泽指了指树的另一头
,又在地上画了“这阵子那头是个山涧,该是安全。”
“你从树上跳到那头和跳回这头岂不是一样这树立在阵中央,周围怕是全有机关,莫说背了个人,就是你自己也是跳不过去的。”
“我不跳,你们全力将树从底下打断,它倒下之时,便能将我们送出一段了,我借着这力,带着苏姑娘过去,之后再回来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