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反被倒打一耙,顿时气得脸发白,话也说不出,竟是气晕了过去。
府尹派了顾兴和刘响等人再去那宅子搜查,查完回来报,里头并未找到老妇女儿的衣物,也没找到其它在那宅子拘绑过人的物证。那宅子里没有仆役,左右邻里隔得远,也无人见到那宅子有何异样,也未曾听见有女子呼喊呼救的声响。
府尹又再令秦捕头去临县佟府,与那府中各人问话。秦德正想了想,把苏小培带去了。
可在佟府的问话并没什么进展,佟府仆人个个皆
道那两日官人在家,但有令不让人进寝院打扰,大家均知晓那是主人家自个儿在寻乐,所以下人们各人干各人的活,不敢打扰。那妻妾三人也是誓言旦旦,那两日确是如此。
秦德正与苏小培去了那寝院看,淫香之味尚未散尽,寝屋里乱七八糟,似乎也没假话。
秦德正问苏小培对这事如何看,苏小培却是在仔细想这些人所说的话。妻妾说他们这两日皆在寻乐,仆人也说主人家关在屋里,这些话里,主语里就算不包括佟丰,也是成立的。所以他们都显得没有在说谎,也不必要说谎。事情颠过来倒过去的问,那几人言之凿凿,答得流利,有些太流利了些。
“我想去看一看那个宅子。”苏小培想了想,提了要求。
这些人说的话明显都是精心准备过,而佟丰眼神冷漠冷静,毫无反悔怜悯之意,这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能把家中妻妾和仆役都安排得如此妥当,这定不是他第一次犯案了。一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的。
秦德正带苏小培去了城郊那处红瓦青墙的宅子。
宅子里很干净,有些太干净了,显然那女子逃出后,佟丰心知不妙,便打扫过。宅子不大,数间屋子,也未见什么奇怪的摆设和物品,但有一间屋内,苏小培从柜里翻出个盒子,看到了几件小首饰。
“这也无甚特别。那妇人道女儿身上并无首饰,所以这些都不是那姑娘的,并不能成为他囚那姑娘的物证。”秦德正看了道。
“我晓得。”苏小培点头,那老妇的证供她也听了,这东西确不是老妇女儿的。苏小培盯着那些首饰看,颜色样式风格和质地都不太一样,这不是同一个女人的,或者说,这些不是同一种女人的。佟丰的那些妻妾,用得可比这些都好得多。
苏小培脑中灵光忽现,她对秦德正道“这不是一桩案,佟丰是个连环案犯。”
秦德正惊讶。
“这些是他收藏的战利品。他一定还劫过其他姑娘,奸淫折磨后杀害。他需要处理尸体。”
秦德正更惊讶了。
“他收拾干净了所有东西,毁了证据,可这些物
件却是舍不得丢的,他需要这些东西满足他变态的心理欲望。”苏小培说起这些事时,总有些现代词汇撇不干净,秦德正已然习惯,连蒙带猜都能明白,若是不明白便再问,反正这苏姑娘说话虽是古怪,但确是能解奇案。
苏小培把那些首饰放下了,直起身来,心里相当肯定,佟丰是一个连环强奸杀人犯。她忽然后背有些发凉,因为她想到在现代时,就有一件与这差不多的案子。凶手在外置了房产用来犯案,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