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苏小培又惊又怒,一挥手打掉那人的臭爪,喝道“你是谁滚出我屋子”
那醉汉被打得有些疼,却不走,还猛地抱过来,臭嘴往苏小培脸上拱“逗爷玩呢来来,爷让你舒坦。”
苏小培放声大叫,用力将他推开“滚,我叫人了”她声音很大,但没听到门外有人过来。
醉汉被推到墙上,后背撞得生疼,这下是恼羞成怒,一巴掌挥了过来“贱货,敢打老子”
苏小培这次有了防备,火速退了两步躲,那醉汉被苏小培躲开了更怒,骂了句脏话又扑过来。苏小培比他更怒,她知这么缠斗她不是一个大汉的对手,于是果断一脚就踹他胯下。醉汉万没想到一女子会出这种损招,正被踢中,惨叫一声,抱着肚子下面蹲了下来。
苏小培踹完就开始尖叫,冲向门口大喊“救命”。
刚进客栈门的冉非泽听到声音火速冲了进来,看到门打开,屋里是抱着命根子倒在地上嗷嗷叫的醉汉,和站在门口毫发无伤放声大叫的苏小培。
冉非泽愣住了。
苏小培见他来了,闭上了嘴。
这时门外围过来好些被苏小培的“救命”喊过来的人,张头探脑。
屋里醉汉这会缓过劲来了,手还抱着命根子,却冲苏小培喊“贱娘们,敢踢我”
冉非泽问“怎么回事”
“他闯进来欲非礼我。”苏小培搓搓脸,恶心得想吐。
“是这贱娘们叫我进来的。”
“少他妈放屁,去你妈逼的。”苏小培气极,爆粗话。
冉非泽扭头看她“何意”
“问候他母亲。”
冉非泽没懂,但想来定不是什么好话,也不问了。他迈前几步,将那醉汉拎起来。醉汉大声嚷嚷“就是她叫我来的,小二哥可做证”
给苏小培送茶的小二抖抖缩缩站出来,摇手道“不,不,我就是随口玩笑。”他在楼下与别的小二拿苏小培说的叫隔壁男子去找她这话逗乐,话间是有些混话,这醉汉正好在那听他们说,住的也是苏小培隔壁,另一边。听了哈哈笑,说定是等他去。小二没在意,当他也是逗笑,遂又笑了两句,没特意说苏小
培等的是跟她一起来的那位壮士。于是醉汉借着酒胆,借酒装疯,就上来了。一上来看门没锁,更觉得是这个意思,只没想闹成这样。
冉非泽听了没说话,苏小培黑着一张脸,小二吓得发抖,自抽两个嘴巴,直道只是玩乐话,没想这住客这般犯混。
那醉汉这会子看情形不对,酒疯也不敢闹了。冉非泽拎起他来拖出去,又赶了众人走,替苏小培把门关上了。过了一会,他回来,敲了敲门,听得苏小培应,推开门一看,她正洗脸,用力搓得脸都红了。
冉非泽未动声色,问她“姑娘找我何事”
苏小培气还不顺,还想踢那恶人两脚,闻言也没应。冉非泽走进来,找了椅子坐了。
苏小培搓够了,用巾子用力甩盆里。
“姑娘可有受伤”虽然看她很有精神,但还是关心她有没有吃亏,但这事不得体不好直问,他换了个说法。
“没。”苏小培转过来,在他对面坐下了。
冉非泽不再说什么,耐心等她。
“我觉得我真蠢,真是蠢毙了。”苏小培冷静下来,实在是有些难堪。这事虽是那醉汉的错,但根由却是她对外举止言谈不得体招惹的。在那些人心里眼里,她怕是又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