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手持拍摄时,电视台的摄像机也在拍鸟,并把她一同拍了进去。
这是央台来的节目组,之前就联系过园区,节目组似乎和专家组里好几位都是老熟人了,楚听乌拍完素材走出去,听到他们在交谈。
不过,见到了人,楚听乌才发现这里也有她的熟人,当初一起拍警猫纪录片的何导也在。
何导知道她竞赛金牌的事情,国内任何一所大学都能保送了,如今先说了恭喜,然后问了她选择的学校。
听到答案后,何导有些遗憾“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我认为你也可以学习摄影的。”
用现在更流行的话来说,这孩子完全是,那什么,“先天纪录片圣体”啊
不过以她的成绩,学导演有些亏了。
楚听乌已经定了学校,如今对当初周围人关于未来的询问有了新的感悟“我有在学啊。”
“大学的专业,乃至未来深造的方向,都并不会真正决定我未来要做什么,我只是接受了这段时间的教育,”她想了想,“我现在,就在学习、实践我感兴趣的东西,毕业后,乃至十年二十年后,我也可以学习新东西。”
人生很漫长的,无论什么时候开始,都是好的开始。
何导笑得很高兴的样子,他指指楚听乌,对旁边的人说“哎呀,我就说,这个小学生很适合拍纪录片的。”
不是技巧与财力,而是天赋和心态。
央台这次来车,也是为了拍红雨隼相关的纪录片,实际上,他们一直有在跟进这群鸟相关的视频,但和楚听乌拍摄的警猫不一样,纪录片的素材可能会在五年、十年之后才播出,记录下一个群族多年来几代往返繁衍的漫长生涯,记录整个红雨隼种族在这些年来的变迁与发展变化。
放到更长远的时间中,今日这个小群族落在了山湾牧场的湖边,是网络上得以报道好几天的新闻,但在纪录片里却不值一提。
它们总会降落的,不是山湾牧场,也会是其他景区、河畔,甚至屋顶私人花园里。
楚听乌虽然是牧场的主人,也并不拿乔,她跟在央台的摄影组身边,继续给何导打杂。
何导其实也不是项目的负责人,只是因为和楚听乌共事过,考虑到这是私人牧场,被派过来帮忙说和,但根本无需说和,他们很
快就成了摄影组的一份子。
而二天后,楚听乌脚边趴着程程,膝盖上卧着二五五,正在看拍摄素材,专家找了过来
“u,”那位面熟的专家蹙着眉头,“我们在牧场外救助了一只红雨隼。”
他们是在隔壁市居民楼发现了这只鸟,它似乎是被老鹰追逐,翅膀受伤掉到楼顶,然后被在顶楼晾衣服的居民发现。
居民给它喂了水和食物,然后联系了救助站原本他们以为是什么小鸟,准备翅膀好了直接放生,但最近直播太火,网上一刷就能刷到红雨隼的照片,很快有人辨认出来这只鸟能让人“牢底坐穿”。
救助人还很急切“不会是有人偷猎,国一好不容易逃出来,然后掉我家楼顶了吧偷猎的人抓住了吗看监控能找着吗”
救助站哭笑不得“真的是老鹰。”
那是一只城市红隼,他们能抓人,也没法抓鹰啊,这又是一起无危动物攻击国一的事件了,但人类给动物评判等级,却不能真的改变动物与动物之间的本能狩猎。
这只娇小的红雨隼被带去救助站,但很快出现了“焦虑”的症状,他们给红雨隼准备了足够大的场地,但它还是开始了自残,并对人类发出的声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