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开怼,就听稚嫩的童声道“姐姐,这也是你的马子吗”
这个也字,小姑娘用的十分灵性。
花泽透强忍笑道“不是,姐姐我拥有不起镀金的马子。”
“花泽透”
迹部一张脸黑了,他要是在待下去,就得被花泽透气的跟她一起在医院做伴了。
小姑娘一边拍手一边笑,“镀金的马子走了。”
迹部离去的步伐既快又不失优雅,就是听到童言无忌的“镀金的马子”时差点脚滑。
网球社的人走后拥挤的病房瞬间一空,隔壁床的小姑娘回来后又被医生拉去了检查。
外面的天气不错,他打算去阳台继续写生。
这段时间他画了很多画,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有黑白的线条,而是个个都涂满了颜色。
画里有阳光明媚,也有阴雨连绵。
他看了下时间,每天跟整点报道一样的人也快来了。
花泽透手里提着几瓶罐装啤酒,晃晃悠悠的来到幸村精市的病房。
她借着上厕所甩掉了一直看着她的小护士,大摇大摆进了病房。
她靠在门边勾了勾手指头,吸引到幸村的注意后指了指手里的不应该在医院出现的东西。
两个人一起去了天台。
幸村摊开了画架,眯眼直视了会阳光。阳光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迎着光他恍若要回到属于他的九天之上的神祗。
易拉罐拉开的声音,直接打碎了这如梦一般的场景。
幸村皱眉躲过了她手里的罐装啤酒。
花泽透推着他的手将啤酒推到他嘴边,笑盈盈道“你喝喝看。”
幸村没喝过酒,只在平时的家宴上见父亲喝过。
他闻了闻,试探地抿了一口。
这啤酒怎么一股鸡汤味
花泽透将所有的易拉罐摊开,“还要吗啥味都有。”
她挑了一瓶递过去,“猪蹄汤要不要尝尝”
这是她特意吩咐长泽阿姨装成这样的,人在医院还不许让她借汤消愁吗
幸村摇头委婉的拒绝,“不用了,挺适合你的。”
花泽透又拿出一罐,微笑道“我觉得这个猪脑汤也很适合你,吃什么补什么,这个你特别需要。”
花泽透不遗余力的安利她的猪脑汤,顺便用言语挤兑他需要补脑。
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就是用软刀子刀刀戳人心口,谁也不让谁。
嘴巴一个比一个毒。
花泽透是,幸村也是。
幸村推脱道“我觉得我并不需要,反倒是你更需要用猪的脑子补补。”
呵,你才猪脑子。
花泽透直接把汤塞到他怀里,霸道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说你需要补脑子你就需要补脑子”
她大小姐姿态十足,半强迫的将汤给他。
半个月的相处,足够让幸村看清楚花泽透是什么样的人。
敏感、自私还强硬。
对他都懒得用对待别人的客套,说话不阴不阳脾气还阴晴不定,用两个字可以形容。
那就是古怪。
就连说话也像淬了毒,句句扎心。
同样,对她幸村也不需要压抑个性,有时候冷淡又疏离,有时候又很亲昵。
幸村放下汤,用行动拒绝了她。
他拿起画笔眺望着远方,不一会画板上就出现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