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泽透刚从英国当交换生回来,还差点被前男友给拘禁在英国,还好她溜的快,说完分手就立马跑了。
这次恋情她简直是阴沟里翻船,碰到个比她还能装的狗币。
想到那个狗币长的像花一样的脸,诅咒他长残
为了泄愤,她决定去酒吧浪一趟。
因为还是未成年人,花泽透去酒吧前特意将自己打扮的成熟很多看起来半点也不像一个即将毕业的国中生。
她本就长的高挑,五官冷艳,在加上她刻意的打扮,竟一时难以分辨她的年龄。
她印象中的酒吧应该灯光昏暗,播放着动感的重金属音乐,舞池里是随意起舞的人。
可进来之后却发现这个酒吧和她的印象的完全不同。
里面没有摇滚乐,播放着轻柔钢琴曲,四周摆放着不同品种的绿植,装饰的也很高雅。
她退出去看了下门牌,哦,来错了,这是酒馆,不是酒吧。
差一个字,可二者之间截然不同。
她想了想还是进去了,路过吧台的时候她碰到了坐在吧台边的男人,从他的口袋里掉落了一本书。
花泽透捡起还给他,直接坐到了他的旁边,根据习惯点了杯橙汁。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同样的是她依旧点了杯橙汁,但吧台里的人没有质疑,速度很快的直接给她上了杯橙汁。
她叼着吸管,看着男人正在那本书上写字。
他穿的中规中矩,不算特别出挑,长相是很沉稳的帅气,跟她谈过的年轻的男朋友们不同,一看就是个成熟的男人。
有想法,有着自己的职业,偶尔累了就去酒馆放松一下心情。
有种别样的性感。
花泽透做在他的旁边点了杯橙汁,若说换了其他人肯定好奇的目光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这个男人没有,沉浸在手中的书本,除了帮他捡起书时看过来的目光,就再也没有施舍给她任何眼神。
什么书能比她还好看花泽透感觉有些挫败。
她不自觉地凑过去,密密麻麻的字让她瞬间头晕。她才发觉男人不是在看书,也不是在书上写读书笔记,而是在明显是在手写的内容上进行修改。
他好像不是在看,而是自己在写。
“你在写吗”花泽透看到了几个名字和一些地点。
男人合上书点点头,“是的,我想当个家,试着写一写。”
男人并不健谈,也不算自来熟,都是花泽透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在花泽透有意的套话下,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一些基本的资料,名叫织田作之助,在一家公司干着朝九晚五的工作,收养了几个小孩,业余生活除了看书写作并不丰富。
男人很警惕并没有透漏过多,可这些对于花泽透来说已经够了。
吸管上全部都是她的牙印,花泽透好奇道“我在酒吧点橙汁的行为织田君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吗”
织田一本正经的点头,“的确很奇怪。”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让花泽透觉得他也许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为了应和她说出的话。
她以为切入点和织田聊了起来。
“织田君有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学习我在英国留学时的导师就是一位家,他写的文字细腻饱含着他的思想和社会的哲理,虽然我不怎么爱看,但是他还挺受欢迎的。”
花泽透的话张口就来,去英国当交换生的也被她讲成了留学,她并不想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