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一下空白了。
我心脏快要骤停了。
白若溪和我接吻了。
我感受着电流从我头皮一路冲到了脚指甲盖。
我像块桃酥一样,仿佛一下秒白若溪碰我,我就能立马酥给她看。
她的唇贴上来时,她身上的香气也顺势钻进了我的鼻尖,那甜甜的味道像是长了触角的怪兽,在我体内乱窜。
所到之处都被它们强行按下了关闭键。
是的
我被她吻的当机了。
我被她吻的天旋地转了。
我被她吻的灵魂飘到天上去了。
我被她吻的在大脑里放起绚烂烟花了。
白若溪吻得越来越用力,她仿佛要把我的肺都掏干净。
原本圈在我脖子上的手改成揪住我的领子,迫使我弯腰去迎合她。
她舌尖勾着我,她双唇咬着我。
她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猛烈,我心跳时而急促,时而狂坠。
我有些忘我了。
我甚至不自觉的伸手去搂她的腰了,想要更多更多。
她松开了一只手,慢慢将手顺着我腰间的衣服缝隙伸了进去,抚在我的腰上。
一瞬间,凉意侵心,我睁开了眼睛。
白若溪醉了,可我没有。
虽然我现在快要浑身融成一汪春水了,但我必须在还没发生不可挽回之事前弄明白。
白若溪知不知道和她接吻的是谁。
我用力的想要推开她,但她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于是我强行将手举起抵在了她的胸前,用肘顶出了一条缝隙。
她手还抓着我的领子,看着我,我赶紧趁机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若溪还醉着,恍惚道“豆豆”
呵呵
豆豆
逗你妈
不是豆豆要亡我,就是老天他妈逗逗我
我直接伸手推开了白若溪,将花洒关上了。
还给劳资玩什么湿身淋水浪漫环节
亏我还陪你在这挨冻挨烫上演玛丽苏大剧。
眼眶酸着,我将白若溪拖出了浴室,连人浴巾直接扔在床上。
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给孙哥打了个电话。
孙哥没想到我半夜还能给他去电话,接电话时还有些惊恐。
我非常严肃的告诉孙哥白若溪脑子烧坏了,让他半个小时去酒店接她去医院。
并且告诉孙哥最好找个女员工过来,因为白若溪正湿身呢。
挂了电话,我又给小美去了一个电话。
我没说什么情况,只是让她给我定最早的航班,顺便来酒店接我。
小美挂了电话,十分钟就到了酒店楼下。
我在等车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挂满脸了。
小美问我怎么了。
我说她长了两只眼睛看不出我是迎风流泪吗
小美说我这个样子不是迎风流泪。
她说我像泄了洪的水库。
我没说话,但眼泪却越流越多。
可此刻我思绪是正常的,情绪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但,就是控制不住泪腺。
为了不让自己太丢人,我还特意打开了窗户。
小美说我现在不像是泄了洪的水库,而是像决了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