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就在一旁装聋作哑。
短短几天时间,陆老大两口子仿佛老了十岁,上工的时候都一瘸一拐的,一问才知道被陆山媳妇儿推的。
可陈启芬脸上也带着伤,不用别人问就说自己被陆老大他们打的。
总之陆老大家的热闹成了生产队人的饭后谈点。
在陆大伯娘欺负不到二伯娘,只能去找姨婆,埋怨对方给自己推了这么一个儿媳妇不说,还想让对方把陈启芬的房子还给她,在利益面前,姨婆可不愿意退步,二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打着打着,一个断了腿,一个断了手。
这个瓜断断续续吃了一个月,在收苞米的时候才消停下来。
路果果被分到和陈启芬一组,按照辈分,二人是平辈,路果果喊对方一声堂嫂呢。
因为堂嫂有点多,所以路果果就叫的芬嫂。
陈启芬对自家人厉害,在外却是个比较讲道理的性子,“妹妹我看你单薄得很,这样,你来掰苞米,我来背,装得越满越好,我力气大,能背”
“哦哦,好。”
路果果应着,开始掰苞米,陈启芬坐在一旁等她装满一竹篓后,才上前背到大路上去,往大路上一倒,就有人捡起来装进竹篓背向晒坝那边,这样一来一回路果果也刚好重新掰好一竹篓的苞米。
陆大伯娘见到后很不满意,在歇息的时候特意拉着陈启芬去一旁,以训斥的语气道,“你傻啊重活儿交给她做呗”
陈启芬轻哼一声,“我只需要背,人家都没让我跟着掰苞米,我还能歇一会儿呢。”
知道婆婆和二伯几人都不对付,陈启芬还就愿意和她们接触,气死公婆。
说完,陈启芬直接回去了,压根不理会对方。
陆大伯娘气得要死,偏偏别人看过来时,她还扯出笑道,“我就是觉得果果这孩子也没干过什么重活儿,让我家老二媳妇帮着点。”
这话传到孙招娣夫妇的耳里,二人只觉得好笑。
陆再阳还问路果果呢,“她真这么说的”
路果果刚洗了头,这会儿和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她还一边擦着头发,闻言抬起头,脸上全是茫然,“我不知道啊,埋头掰苞米呢,那苞米叶子又长又刮人,刮到脸上,本来就有汗水,刮了还刺疼,可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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