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昨晚从酒吧出来太晚了,我在附近的酒吧住了一晚。”
冉雨清哦了一声,困意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她拿过薄然手里的布条,“这周末给你检测结果,我先去隔壁睡一会儿。为了记录那组数据,熬了快四十个小时了,再熬下去我就成人干了。”
薄然道了声谢就走了,没耽误冉雨清宝贵的睡眠时间。
在电梯上,她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晚她回到酒店都一点了,在浴室里又待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又是
等她睡着的时候,都将近三点了。算下来,她差不多就睡了三个多小时。
酒店里的路瑕,可算是一觉睡到天黑,中途她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的睁了几秒,见周围光线昏暗,以为天还没亮呢。
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晚上七点钟,路瑕还带着宿醉的后遗症,后脑勺有些晕疼的感觉。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猛地睁开了双眼,打开了床头灯。
暖黄色柔光洒在床头附近,路瑕坐起来,后背依靠着床头,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
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刚坐了还没一会儿,酸软无力的身体就开始叫嚣着。
昨晚的画面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脑海,路瑕脸色变了又变,在灯光下显得尤其精彩。
“啊”她突然垂下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发丝垂下来把她羞红的脸完全遮挡住。
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啊啊啊啊
一觉醒来路瑕并没有忘掉昨晚的一切,恰恰相反,她记得很清楚,酒吧里她双脚并用夹住薄然,浴室里她趴在浴缸里求亲亲,还有
床上她勾住薄然的脖子,把人压在身下,甚至还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占有她。
后来似乎就有点悲惨了,路瑕感觉自己身心俱疲,她顺势又躺了下去,仰着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刹那间路瑕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声音,快如闪电般,她几乎没有抓住。闭上眼再次陷入深思中,路瑕再次睁开眼,眼里微微泛着水光,脑海里那道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所以你在酒里下药是为了占有我”
路瑕双眼微闭,嘴唇微微颤抖着,随即像从噩梦中醒来般,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她想起来了,她笑着回了一句,说道
“是,下药。”
路瑕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跟薄然两人之间,彻底完了。以薄然的脾性,她知道了自己使了这么卑劣的方法,别说是薄然了,现在她连她自己都想唾弃。
昨晚估计是传说中的分手炮。
虽然药不是她下的,可那杯酒却是自己亲自递上去的,更何况最后躺在床上的还是她路瑕。
她自己不相信,这事跟她没关系。
药想起了那杯酒,路瑕眼神冷了下来,从床头上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通信录找到弈衍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路瑕直接问弈衍在哪,得知他在家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路瑕在床上扒拉了半天,也扒出了自己的衣服,最后还是在浴室里的垃圾桶找到了。
一个人又回到床上,身体躲进被窝里,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难受到委屈。
没衣服啊,没衣服啊
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她只好打电话给房晓雯求助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尖叫声,“我的妈呀你再说了一遍,我去酒店给你衣服”
路瑕嗯了一声。
“握草握草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