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对此一向向往,可惜其门槛甚高,邀请券只给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家。
柏溪以前总搞不定,要纪宁钧领她吧,他又总是没空。
那时候她是慕名,主要为了解闷,能去最好,不能去就算。现在则是为了工作,当然要争取一切机会。
只是过去打个秋风,让他们帮忙给自己基金会捐点运作经费也是好的,更别说他们个个手握资源,随便分她一点就够吃许久了。
柏溪立刻把餐车上看起来最美最甜的蛋糕送到李珩那里“具体什么时间,我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衣服了。”
李珩眉一皱“你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柏溪说“那可是一帮大佬的聚会呀,其实我两眼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全部都是钱钱钱。咱们已经决定了,不能改了,你要是突然有事不带我去,我可是要生气的。”
李珩点头“行了,我一定把这件事提到最高议程,不会忘的。”
柏溪在京市这边又逗留了几天,把何诗诗的事结了个好尾,顺便等童杉发烧痊愈,方才重新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路上她们坐在一起总结了援助何诗诗时的功过得失,柏溪除了觉得她们介入不够及时外,在对网络舆情的处置还不够老练。
有一点最让她窝火的是,哪怕她发了律师函,仍旧无法让一些人闭上臭嘴,她们甚至转过来还要对这封律师函冷嘲热讽。
童杉安慰她“这帮人就是觉得法不责众,所以才这么胆大。说不定现实里还在对人卑躬屈膝,所以拼命在网上找存在感。”
童杉叹了口气,说“想想也真是为他们可怜,平日里渺小如一粒草芥,陡然因为出格言论收获拥趸,便不停用这样恶心的方式博取出位。”
“都是不甘寂寞,拼了命的想让人关注到自己啊。”她忽然有点伤感“其实我们很多时候也是一样吧。”
柏溪笑了笑,是啊,以前她做演员是为了得到大家喜欢,努力多年却一直都得不到。后来她做人太太,想得到丈夫爱怜,奋斗多年也收效甚微。
现在一朝离婚,自己无畏无惧,情况倒是得到很多改善。
纪宁钧的花丛海市送到京市,又从京市送到海市,为了换换口味改点花样,他近来甚至让人送起了早饭。
新鲜滚烫的小笼包,汤色清亮的阳春面,还有豆浆油条,馄饨饺子,凡是海市街头排队的美食,通通都送到她这里。
柏溪遭遇离婚重创,不仅一点都没有瘦下来,还在这样密集的美食轰炸里胖了几斤。
纪宁钧天天来基金会等她的时候没有发现,猛地出差一两周回来再看到她,一双眼睛就没从她腰上的游泳圈移开过。
幽灵般跟着她下楼的时候,他感慨“要不是时间对不上,我真以为你怀孕了。”
“”柏溪一直收腹,听到这里泄了口气,腰上的裙子立刻绷得紧紧,她反唇相讥“你凭什么一定认为孩子是你的”
纪宁钧猛地一把抓住她,语气警告“你再敢说一句,试试看”
有过那次在京市的对峙,纪宁钧重新保持起距离,别说跟柏溪发生肢体接触了,就连离她近一点都担心她是否会排斥。
今天要不是被她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激怒,肯定不会抬手阻拦。
柏溪将自己从他那里抽出来,说“你这个人,又开始不老实了。你再这样,以后别想进我基金会大门。”
纪宁钧只好规规矩矩,嘴上却忍不住占便宜“其实这栋大厦是我名下的。”
“”柏溪直接转身踹了他一脚,就踢在他迎风骨上,纪宁钧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