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为人十分聪明,柏溪之后跟他简短解释了几句,他就把她来意弄得一清二楚了。
男人颔首道“我是在纪氏,诗诗是我下属。但她性格很冷,我不确定她想不想见你,更不确定她会不会愿意接受你帮助。”
他看起来完全不靠谱,正儿八经做事的时候却很像那么一回事不替他人做决定,哪怕那人是他下属,而这件事看起来又确实是对她好。
柏溪迟疑着“我想她现在一定觉得孤立无援,哪怕她不愿意接受我们基金会的帮忙,只是让我给她送束花也好。”
奥特曼突然一改严肃,狡黠笑道“如果我不仅让你给她送束花,还让你们俩聊一聊,你应该怎么报答我”
柏溪眼前一黑,刚刚还夸他公私分明,这种事情很能拎得清楚,他立刻就变成只为一己私利服务的小人,面目十分可憎。
“报答你一拳怎么样”柏溪翻个白眼“现在工作真是难做啊,只是好心要来帮忙,居然也要被人敲竹杠。”
“谁敲你竹杠了,还是请吃饭好不好”奥特曼拨手指“你说说看,你到底欠我几顿了,什么时候才能还啊”
柏溪不跟他客气了,说“你先带我见到人再说吧。”
奥特曼朝她飞了一眼,搂过她肩,带她去病房。只是还没走多远,他突然捂着肚子说要先上一趟卫生间。
“”柏溪无语“你到底是不是骗我的,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奥特曼龇着牙否定,一脸痛苦地往卫生间跑,边跑还边要柏溪在外面等他。柏溪一阵无语,不想闻臭味,就在卫生间对面的楼道口等他。
忙碌一天,现在才好不容易闲下来,柏溪猛然记起上午跟纪宁钧的短信,想翻出手机来看看他之后是不是又发什么回来了。
肩上又是被人一点
柏溪这次学乖了,直接向着反方向猛一转身,说“你这厕所上得挺快啊”
回头却撞进一个厚实的胸膛,男人明显更为低沉醇厚的声音响在耳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忽然笑起来,声音如羽毛一下一下扫在人耳朵上“你这么着急啊。”
柏溪簌簌抖起来,心也一阵狂跳,是纪宁钧啊。她刚要抬头看他,脸边忽然被印下湿热一吻,弄得她更加方寸大乱。
柏溪惊讶看他“你你干嘛随便亲我我们离婚了好不好”
纪宁钧先是一怔,随即很快就了然般笑起来。他搂着柏溪纤细的腰,十指意味分明地拨弄着她衣服,指腹触及她细腻皮肤。
“我知道,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你还是需要我的,不是吗”他低头到她耳边“我联系司机,我们现在就回去”
他喉结滚了滚,最后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淡,不是凑得极近根本就听不到。
柏溪脑子里一片空白,脸登时涨得通红,她咬牙去给了纪宁钧一拳,将他狠狠推开“你发什么疯,你再这样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不正经纪宁钧完全凌乱“不是你说”
“我说什么了”柏溪反驳“之前我没臭你,是觉得你这个人虽然诸多缺点,但还算老实,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
一脸含冤莫白的纪宁钧递过自己手机,上面正是两人今早的对话。
“纪宁钧做男人好难啊。”
“柏妞宁钧,昨晚我太累了,现在我想要了”
我想要了我想要了一定是她匆忙收手机的时候误按的,偏偏还真就组成句子了,偏偏还真就发出去了。
柏溪看了看纪宁钧“”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