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不会出差错的。”
纪宁钧点点头,靠在椅背上长舒口气“辛苦了。”
第二天一早,火红的玫瑰轰炸了柏溪的基金会大楼。花上还夹着一片纪宁钧的亲笔信,男人口吻霸道地问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啊明明是一个忙事业的地方,顿时就成了恋爱的温床,暧昧的基地。
柏溪觉得基金会里的这帮人有点不够尊重她了,原本她精心树立的高冷人设、工作狂形象,顿时被这些花给粉碎。
柏溪当然生气了,直接将花塞回了缪明怀里,请他扔到楼下垃圾桶里。
缪明既不跟柏溪争论,也不跟柏溪解释,乖乖带着花来,又乖乖带着花走。等到中午下班前,他再抱着新的花束过来。
如此牛皮癣似的一连轰炸几天,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往柏溪身上按了个追踪器,哪怕她特意躲回家里,也会准时收到送货上门的鲜花。
纪宁钧根本不必过分死缠烂打,只靠这一招就收获存在感无数。
柏溪气得牙痒痒偏偏又对他无可奈何,最后只好正中他下怀地主动打电话过去,大骂“你有送花的钱,就不能省下来建设希望工程吗”
偏偏那厮很是嚣张,慢慢悠悠地说着“送花归送花,慈善归慈善,你忘了我有自己的慈善基金,每年捐出去的钱物以千万计数。”
“”柏溪两眼一翻,她也是气疯了,怎么就忘了不要跟有钱人提钱。
“反正你别跟我送花过来了,你送多少我扔多少。也别瞎费心思来追我了,我是不会随便心动的。你这种商人不是最喜欢利益吗,赔本生意就别做了吧。”
纪宁钧毕竟是大佬,脸皮厚得不要不要的“扔不扔是你的事,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心意。我是喜欢追逐利益,但如果有你参与,哪怕是赔本生意我也做了。”
柏溪深呼吸几口“不可理喻对了,”她转了话题“我会跟我爸妈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今年过年你不要跟他们电话拜年了。”
柏溪没等他多啰嗦,直接挂了。
再翻出通讯录,给她父母去了个电话。
大概是快过年了,首长家也要安排休息,电话破天荒没经过转接,直接打到她妈妈那里。老太太正烦着,语气不太好,恶声恶气地问她来电话干嘛。
柏溪心内发怵,琢磨着要不等着她心情好的时候再打过来
老太太立马就啪啪开炮了“哎你还记不记得你爸原先那个警卫员早两年他结婚,我们还去捧场那个”
柏溪假装记得,问是怎么了。
老太太接着道“他老婆说他常年在外,不顾及家庭,跟他聚少离多,缺少爱情,这段时间一直再跟他闹离婚。
“我说现在的女同志怎么就这么不体贴爱人呢,爱人一没作奸犯科,二没背叛婚姻,不过就是少陪了一会儿,就闹离婚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想追求,怎么可能整天腻在一块儿呢以前我跟你爸爸不也是一直两地分居,这么多年了,感情依旧很好。
“真正的爱情不只是身体的陪伴,更是心灵的契合,相互的体谅。这种人根本连爱情都不懂,还想批判爱情
“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许学她这样啊,不然我跟你爸把你腿都打折了。”
电话那头一直没回应,柏溪妈妈“喂喂”两声“还在听没听啊,怎么不吭声啊。对了,你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
“没”柏溪咽了口唾沫“没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