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说,当然不留了,属下送出去的时候悄悄地递出去一块银子,算作“茶水钱”,回来时属下看到肖乙亭打开请柬在看,边看嘴角的弧度边慢慢变大,属下有些好奇,但不敢多问,凡是宫里面出来的都知道好奇心太重,可不是好事儿。
肖乙亭笑,是笑王府偷梁换柱、掩耳盗铃的本事真是玩得炉火纯青,稍微不知道内情的都以为是王府杨姓亲戚或者是姓杨的门客办婚礼呢,就从请柬上看是半分看不出与宁王有什么瓜葛,他依旧是遵从皇帝旨意不婚的边地藩王,成婚的只是杨久而已。宁王真是个妙人,冷入骨髓、独断专裁,理应如传说那般刚愎自用、鲁莽而不知变通,但到了边地之后才发现,此人冷静善断、知人善任,手下一群忠心耿耿之人
如果当初换一个封地呢,比如沿海富庶之地,宁王发展是不是更高
他摇了摇头,环境磨炼人的意志,没有边城的风雨磨砺,说不定没法铸就宁王的坚毅。
“真是没想到,当初杨九郎逃了会牵扯出这样的姻缘。”
肖乙亭着实没有想到。
皇帝送杨九郎来幽州是羞辱宁王的,他并不想与宁王交恶,杨九郎既然逃了,他就想着找个容貌出色的姑娘顶替侍妾的身份送去宁王身边,杨久就那么恰好地出现,又恰好与杨九郎有几分相似
也许是姻缘天注定,老天爷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王府的请柬已经送了出去,成婚的正日子逐渐靠近,六月十六就是黄道吉日,葛滔算过了,这一日星宫主姻缘、利生发、存生机,下一个这么好的日子就要等半年,到冬日里了。他还拿了杨久和赵禛二人的八字算过,他二人与六月十六这个日子更合适,简直就是为他们两个量身定做的一般,老天爷都让他们在年中结为夫妻。
在正日子来之前,还有个日子要过呢。
就是二人的生辰。
没想到吧,他们的生日就差一天。
一个六月一日夜生的,一个六月二日太阳升生的,真算起来一天都不差呢。
“蛋清打发的不要太过,提起来看筷子垂下来小三角,垂下来的叫做湿性发泡,挺着的叫做硬性发泡,根据不同的需求,对打发程度的要求也不同。”杨久笑着说,“你们谁以后想自己尝试的,可要多做几次尝试,慢慢就掌握了其中技巧了。”
杨久做蛋糕呢,烤戚风蛋糕。
她其实烤过不只是一次了,但非常不满意。
不知道是工具的原因还是太长时间不做手生的缘故,她第一次烤戚风蛋糕竟然失败了,一次烤了三个无一例外的失败,一个膨出了蘑菇顶、犹如“东风快递”在平地上炸出了一个大蘑菇,一个成了东非大裂谷,最好的一个只是对比出了优秀,外表好看内里竟然还是湿的这让杨久产生了自我怀疑。
厨艺倒退
她做美食不行了
别的地方也许就遭受打击就此沉沦了,做饭上绝对不会,她只会越挫越勇,在什么地方跌倒就要在什么地方爬起来
“公子,我也没想到鸡蛋还能这么做。”
黄大铲子看着粗糙,但心思细腻着呢,吃了不少杨久做废的蛋糕后就起了心思,央求着公子要给她打下手,其实就是学嘛。
食堂那边已经靠着墙一比一复制了内厨房的面包窑,就准备着学成功了他给大家伙儿烤蛋糕吃。
蛋糕松松软软的,有蛋香、有奶香、有糖香,吃上一小块都觉得惊为天人,世上竟然有这么松软可口的点心,入口即化。
杨久举一反山地说,“能做的多呢,面包、饼干等等,原材料不就是鸡蛋、牛奶、糖这些,你学会了核心步